話都是一樣的話,只是魏敏芝說的更委婉一些。

楊音韻唯一沒有表態,而是溫聲說道:“老公,無論你怎麼做,我都願意聽你的。”

芭莎憤憤的說:“我也支援關閉公司。如果不是埃森威特那孫子,你的船舶公司雖說做不大,但也不至於虧損成這個樣子!”

陳清河第一次目光陰狠的道:“被埃森威特玩了這件事,絕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我要他一分一毫,連本帶息的還回來!”

正當陳清河琢磨著,該怎麼向埃森威特報復的時候,虛掩著的房門忽然被保安敲響兩下。

“進來。”

保安急慌忙的進門說:“陳董,我們抓到了一個破壞咱們船體的傢伙,這會兒正在門口按著呢。”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陳清河皺著眉頭問:“具體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咱們的船隻造出來,放在碼頭停泊著,沒想到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流浪漢鑽上去睡覺。”

“我們想著都是窮苦人,就沒和他一般見識,可他吵嚷著說,咱們的船隻有問題,發動機會在三十分鐘左右報廢,而且後面貨倉進水,轉舵失靈。”

“最初誰也沒當回事,可是下水之後,船隻竟然和他說的一模一樣,真在他說的位置出了毛病。”

“您說,這再巧也沒有這麼巧的,肯定是他趁著昨天晚上,把咱們的船給鑿碎!”

原本臉色難看,神情頹廢的陳清河,忽然大喜過望的站起身。

“他在哪,馬上帶我過去!”

“那小子被關在門房,這會兒正有倆人守著呢。”

在保安的帶領下,陳清河撒丫子一路小跑到門口保安亭,隔著老遠就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綁的躺在亭子裡。

陳清河急忙走過去,在看到男人一動不動時,頓時怒道:“誰讓你們下手打人的!?”

保安有些委屈,“我們也沒打啊。”

“那他好好的一個人,為啥現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個……”

沒等保安們解釋,地上的中年男人已經響起了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