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魏敏芝說,埃森威特是西八國人,後來入了費城那邊的國籍,據說西八天生短小無力以至於全民焦慮,看樣子埃森威特也沒有逃脫這個魔咒。

埃森威特剛出門,就朝著路邊招了招手。

“大爺,您去哪?”

一個人力三輪車停在門口,上頭弄得皮座椅還有遮陽棚,乾乾淨淨挺像那麼回事。

埃森威特懶洋洋的坐上車,“去金狐娛樂城,騎的時候穩當一點,否則老子可不給錢啊。”

“您瞧好吧,我這騎車是出了名的穩……”

埃森威特乘坐人力車往前走,陳清河也打了一輛車,在後頭不遠不近的跟著。

大概騎了十五分鐘左右,前面就到了金狐娛樂城。

等下車以後,埃森威特並沒有進去,而是左瞧瞧右看看,拐進了旁邊的一個小衚衕。

衚衕的最裡頭,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娛樂廳,一層是檯球室,埃森威特進去以後直接找轉角樓梯上了地下一層。

地下一層內,牌桌前烏煙瘴氣,一個個的人都雙眼通紅,拿著紙牌篩盅吆五喝六。

埃森威特嫻熟走到最中央的拍桌前,從兜裡掏出五百塊拍在桌上,“我押大!”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

伴隨著篩盅晃動,上頭的陳清河已經找了公用電話亭,撥通了報警電話。

“你好,我在東區老菸斗衚衕二十八號,我舉報這裡有地下賭場。”

很快,巡邏車呼嘯著趕到,將所有人逮捕歸案。

前段時間,陳清河拜託文三江來調查埃森威特的動向時,就查到了這賭場,而埃森威特赫然就是這裡的常客。

很快,雙手抱頭的埃森威特就和群人一起押送上了巡邏車。

陳清河已經提前打聽好了規矩,如果埃森威特在本地犯法,沒有工作證明,以及來人開具保證書的話,是要比遣送回國的。

而且埃森威特最近一段時間國內的淨資產,也會被凍結。

回去以後,就指著埃森威特這鳥樣,肯定是要餓死街頭。

等完成這些以後,陳清河拍了拍手,滿意的打了計程車回到住處。

果然沒過多會兒,陳清河就接到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埃森威特焦急中帶著命令的聲音,“陳清河,馬上帶著五十塊錢到警署來,我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