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家裡做飯,陳清河就是帶著父母和孩子去公園和街上,感受當地的風土人情。

俗話說的好,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陳清河這幅擺爛的樣子,讓費城的商界議論紛紛,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將要離開這個地方。

第九天,喬治和艾米麗前來擺放。

這兩位,一個是國民信託儲蓄銀行的負責人,一個是費城的負責人,無論站在哪裡,地位都是舉足輕重。

今天來到這裡,他們只是兩個普通的老人。

「陳先生,聽說你要離開了,我們也沒什麼準備的,這兩樣東西帶回去,希望你能夠東山再起。」

兩人送上來的盒子,一個裝著名貴手錶,另一個是黃金的掛飾。

說是送禮物是假,送錢是真,兩樣東西加在一起,至少值個一百多萬美刀。

因為不是流動資金,因此在破產清算的時候,不會被帶走。

兩人都被陳清河全力幫過,因此在陳清河走的時候,也是全心全意的想要幫些忙。

一時間,陳清河有些哭笑不得。

「多謝兩位好意,心意我收下,這麼值錢的東西,我是萬萬不能收。」

說話的功夫,洛珠和周韻也來拜訪。

她們神色複雜,周韻最先走上前,拿出一張銀行卡,低聲說道:「這裡面是四百萬,我和洛珠一起給你湊的,你看夠不夠還債的。」

「如果不夠……我們再想想辦法。」

俗話說的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陳清河感動的握著銀行卡和禮物,「我啥也不說了。禮物我留下,都暫存在我這裡,等明兒事情結束了,咱們再說!」

第九天的晚上,陳清河在小院裡做了個酒宴,冰針扎啤還有醒好的葡萄酒,燒烤大腰子生蠔,還有小的牛肋排,足夠滿足所有人的胃口。

喝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鐘,陳清河還渾身酒氣醉醺醺的。

文三江敲了敲門,「清河,到賭約申判的時候了,我們得現在去一趟楊家。」

「等我會兒。」

陳清河在楊音韻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穿著衣服,嘴裡還哼著歌。

在陳清河洗漱時,楊音韻美眸落寞的站在門口。

文三江嘆了口氣,「費城的家業,是清河一手創立起來的,昨兒借酒消愁我能理解,可早上他笑呵呵的唱曲,會不會是……精神受了什麼刺激?」

「清河的承受能力很強,應該不會,可是……我看他這狀態,心裡也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