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盈利,吞併生意,楊繼盛幾乎不擇手段。

打砸搶燒、綁架,甚至是暗殺和下毒,他是無所不用其極,狠毒的手段和睚眥必報的性格,讓他們都心有餘悸。

論權勢和財力,他們碾壓楊繼盛無數倍。

但誰也不知道,這個毒蛇在極端的情況下,能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楊繼盛笑呵呵的說:“我保證不拉偏架。奶奶,您還記不記得,楊家有這樣的一個規矩。”

“無論小輩犯了什麼天大的過錯,只要罪不至死,都可以立下一個對賭協議。”

錢春芳恍然想起了什麼,向陳清河介紹說道:“清河啊,想當年我們楊家的老祖宗,在剛來邁瑞肯的時候,兜裡就只有一美刀,帶著一家老小在異國他鄉討生活。”

“一個月的時間,老祖宗開了一家月盈利超過百萬的店,從此立下規矩。”

“如果後輩子孫犯錯,拿一美元作為本金,如果能夠在一個月的時間你開店,並讓店鋪盈利超過百萬,就可以免去一切責罰。”

“但是如果輸了,不僅要乖乖受罰,還要交出所有的家產。”

“這個組訓立下這麼久,目前只有一個人完成了……”

話沒說完,楊繼盛就拍著胸脯,格外自豪的道:“沒錯,就是鄙人我。三年前失手打死了一個楊家的紈絝,還打殘了他的弟弟,但沒有受到絲毫懲罰。”

錢春芳臉色陰沉,“同族自殘,你覺得很自豪嗎?”

哪怕強勢如楊繼盛,也乖乖的低下頭,“不敢。”

“哼,這世上還有你不敢的事情?”斥責過楊繼盛後,錢春芳語重心長的道:“清河,一輩子打下來的基業不容易,這個賭約風險太大,奶奶勸你還是腳踏實地,務實一些的好。”

見狀,楊剛趕忙挑釁道:“陳清河,如果你是個男人,就答應這次對賭協議!”

趙啟玲也陰測測的道:“難道你忍心讓楊音韻當個沒爹沒媽的孩子?想要祭拜祖墳,連個去處都沒有?”

楊音韻生怕陳清河會上當,趕忙說:“老公,我沒關係的!”

陳清河毫不猶豫的道:“我賭了!”

聽到這句話,楊剛和趙啟玲激動得都快要跳起來。

錢春芳嘆息一聲,卻也沒有說什麼,很快讓秘書擬定來一份合同,“籤吧。”

在看到陳清河提起筆時,許多老人的臉上都露出釋然笑容。

陳清河不屬於他們的勢力範圍,但深受錢春芳的寵愛,如果讓他當上家主,那麼在座的所有老人,基本上都得不到便宜。

而失去所有產業的陳清河,就是拔光了爪牙的老虎,再沒有什麼身份地位可言,只能等著慢慢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