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本人雖說是百無禁忌,但耐不住楊音韻的請求,也只能任由她折騰。

一大早上,在店鋪門口擺放一張長桌,上頭鋪展開紅綢布,燃起三柱大香插入香爐,前面掛著道家上三清的畫。

後頭跟著的周韻忍不住犯嘀咕,“國內的神,能保護到這兒來麼……”

“誰知道呢,寧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吧。”

這一次,陳清河的出現立即引起街道上人們的恐慌。

整條街總共三百餘米長,這會兒住戶基本上都聚集過來遠遠的看著,竊竊私語著小聲議論。

“那個眯眯眼就是殺了兩百多個人的劊子手?”

“太殘忍了。就算是混混也有人權,這個傢伙到底有沒有人性!”

“真倒黴,竟然要和這樣的人做鄰居。”

“大家一起想辦法抗議遊行,讓陳清河滾出這條街!”

“對,我們不要和劊子手做鄰居!”

“該死的,想到和低賤人種做鄰居我就覺得噁心……”

議論紛紛聲中,陳清河面無表情,靜等著收房剪彩儀式。

早上八點鐘一到,香案撤下,有工作人員端來長長的絲綢綵帶,陳清河等人每人握著撿刀,將綢帶剪碎。

禮炮響起,店鋪算是正式落成。

周韻欣喜問:“陳先生,您打算在這個六層樓上開個什麼店鋪?”

陳清河反問:“你覺得呢?”

這事還真把周韻給問得愣住了,因為陳清河在這條街上的人緣極差,可謂是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無論開什麼店鋪恐怕都不會順利。

當週韻愣神的時候,陳清河微笑說:“我並不打算開店鋪,而是要做一個慈善機構。”

“慈善機構!?”

“沒錯。”

陳清河點了點頭說道:“回頭你去找兩個廚師,在這裡免費發放廉價的烤麵包、炸雞、還有可樂,每天無限量供應,而且上頭設滿座位。”

“我們初來乍到,應該給這塊土地上的人做點什麼,不能一味的自私只知道賺錢。”

經過上一次的事件,周韻算是對陳清河加深了一些瞭解。

當陳清河眼角帶笑,表情不變的時候,那麼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因為這小子肯定憋著壞呢。

陳清河不願意透底,周韻也沒有多問,就自顧的準備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