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自顧的走上臺,奪下陳清河手中的話筒,朝著下方義正言辭的道:“我們楊家已經在邁瑞肯生活了多年,已經有許多子孫後代,身上都流淌這邁瑞肯的血!”

“為了讓楊家更進一步,永遠的在這片高貴土地上紮根,就必須進行血脈進化!

“像陳清河這種鄉村出來的土包子,如果拿到了今年的第一名,我感覺整個楊家都受到了羞辱!”

“楊家是從古代傳承至今的名門世家,而不是土包子暴發戶!我們不僅要注重賺錢,還要注重藝術價值!”

“今年,我靠著開美術館,辦音樂會,盈利收入就超過了一億美刀,遠超過楊繼盛,和陳清河也只差了一丁點。”

“錢的價值有限,但藝術無價,我認為陳清河不配成為第一!”

見慣了風浪的錢春芳,並沒有阻止這場小輩的鬧劇,她只是溫和的勸說:“哈姆裡因,奶奶知道你的能力,可今天的評比不是比藝術價值,而是以成敗論英雄。”

“單從成績上來看,你確實輸了。”

“我沒輸!”哈姆裡因固執的道:“我覺得以後楊家的掌管者,絕不能是個滿身同臭味,從農村走出來的暴發戶,而是一個貴族!”

“想要成為貴族,除了金錢,還要有藝術氣息!”

“我要和陳清河現場比試一場,讓在座的所有人坐評審,如果陳清河贏了我甘拜下風,如果他輸了,這個榮譽就應該給我。”

錢春芳將目光落在陳清河的身上,“清河,你覺得呢?”

陳清河扯了扯嘴角,“我能認輸嗎?”

哈姆裡因眼神中盡是高傲,“連比都不敢比,懦夫!”

錢春芳沒有理會陳清河的認輸,沉聲說道:“好,我們楊家的會議現場,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

“既然你們兩個年輕人都有意要比試一番,我們大家也樂意當這個觀眾。”

陳清河翻了翻白眼,這老太婆是聽不懂人話麼,明明自己就要認輸了,她非得橫插一槓子。

得到允許的哈姆裡因,頤氣指使的拍了拍手掌,很快有人推來一架鋼琴。

他頗有自得的坐在鋼琴前,“我曾經在邁瑞肯皇家大戲院內演奏一手價值百萬美刀的曲子,今天也給諸位長一長見識。”

在彈奏時,陳清河則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楊繼盛雙手環胸,語氣中盡是鄙夷的譏諷說:“像是這樣的奇葩,楊家每年都會蹦出來很多,我們且看他表演吧。”

八分鐘過後,一曲結束,陳清河也聽出來哈姆裡因完全就是個水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