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這些店鋪都是他的,才過去了幾天的時間,就全成了陳清河的產業。

最可氣的是,陳清河憑藉著雄厚的財力,把整條街的店鋪都買了下來。

陳清河翹著二郎腿,欣賞窗外的街景,喝著酒感慨說道:“咱們男人啊,就得是有錢才行,你看我這生意做得這麼大,手下的員工有好幾百個,才能叫成功的人生。”

這會兒,楊廷憲委屈得快要哭了,“陳先生,你這賺錢賺得盆滿缽滿,我窮得都快吃不上飯。”

“這一次我把生意做得這麼差勁,奶奶也不會再給我資金,以後可怎麼活啊。”

陳清河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可惜我前段時間回國了,讓周韻胡搞八搞,把你的生意也弄到了我手裡,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麼。”

“現在我還給你,你肯定也不好意思要。”

楊廷憲想說自己好意思要,但是被陳清河堵得說不出話。

陳清河提議道:“兄弟,洛珠之前在楊家混得怎麼樣?”

“她?一個外姓的小丫頭片子而已,活倒是沒少幹,可惜沒有什麼出息,賺到的錢非常少。”

陳清河說:“我現在單獨給了她一個生產鏈,所有的飲食街賺到的錢,全部都歸到她的手裡,以後賺到的錢,每年至少是幾千萬美刀。”

楊廷憲眼珠子蹭蹭發亮,“陳先生,你這對員工也太好了點!”

“什麼叫員工,進了我們的門,大家都是兄弟,有錢就要一起賺,絕對不能厚此薄彼。”

陳清河大方的道:“兄弟,反正你現在也沒事幹,要不然和我一起合夥做生意怎麼樣?”

楊廷憲一拍大腿,激動的道:“那可太好了!不過……你打算做什麼生意,給我多少錢?”

摸著下巴故作沉吟了一會兒後,陳清河啪的一拍桌子,“我想到了!在國內的時候,我曾經做過一個大型的鋼鐵廠,可以把那邊的機械和技術全部複製過來,絕對賺錢!”

“鐵礦石我們可以從南洋運輸,那邊的又多又便宜。至於工人,我們可以找當地貧民窟的那些人,多開一點工資,他們保證幹得樂樂呵呵的。”

“等鋼鐵生產出來,就就可以賣給我的農用機械公司,還能往國內補運,簡直是大賺特賺。”

楊廷憲聽得是雙眼發亮,“陳先生,那您打算怎麼給我結算工資?”

“還結算啥啊,我都說了是咱哥倆合夥做生意,又不是僱傭你當工人。”

陳清河拍了拍楊廷憲的肩膀,大方的說道:“從今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湯喝!”

“咱們現在就去註冊公司,我準備投資一千萬美刀,以後你就當公司的董事長和法人,我當你的股東,賺了錢咱倆對半分!”

楊廷憲感動得熱淚盈眶,恨不得跪下來噗通噗通給陳清河磕幾個響頭。

一千萬美刀,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是五百萬,還沒賺錢自己白得五百萬,簡直是再造之恩啊!

哽咽著的楊廷憲,激動攥著陳清河的手,“陳先生……不,陳大哥!我以後一定跟著你好好幹,你讓我往東我不會往西,你讓我打狗文三江我絕不攆雞!”

“好兄弟!”

陳清河站起身來,“走,咱們這就去承包工廠!”

出了飯館以後,陳清河立即找來了周韻,吩咐她帶著自己去預訂好的工廠查探情況。

最近一段時間,陳清河早就看好了一個剛修建好的大工廠,就在費城郊外地勢平坦的荒地上。

工廠有大型廠房、宿舍、廚房、衛生間等,佔地和一個足球場差不多大,絕對適合建造鋼鐵廠。

坐車繞著工廠走一圈以後,陳清河疑問:“像這麼好的地勢和廠房,好容易蓋好了,為啥租賃這個廠子的人忽然不幹?”

周韻:“聽說是幹廠子那人要做黑藥品加工廠,被讓上面的人抓了,現在廠子就一直空著。”

“陳先生,有句話我得提前和您說清楚,這座工廠地皮的擁有者約翰,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單生意能不能談的下來,我心裡也沒有底。”

周韻摟著楊廷憲的肩膀,格外親暱的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有我們兄弟倆在,何愁談生意這點小事!”

“走,咱們現在就去會議會這個老約翰!”

再度上車以後,按照周韻的指示,三個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小賭場。

上樓時,周韻低聲介紹說:“這個老約翰,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耳聾眼花腦子不好使,偏偏就愛好賭博。”

“別人開賭場,都是能夠贏錢,他反而是輸了個底掉,家裡有那麼多地產,都賣出去個七七八八。”

“上一任承租地皮的人被抓,估計他現在已經窮得叮噹響,這單生意我們的成功率應該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