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劍拔弩張,但是又不能打,就在誰也不知道怎麼緩和的時候,忽然胡順友指著趙芝琳,臉上露出既興奮又猥瑣的笑容。

“大哥,他尿了!”

一聲叫喊,頓時讓周圍的人鬨堂大笑。

胡大友看了一眼桌子底下,也是樂出了聲。

“陳老闆,你和文先生都是頂有骨氣的人,可惜旁邊這位小姑娘的膽子好像不怎麼大。”

這會兒,趙芝琳臉上吧嗒吧嗒往下砸眼淚,羞愧得簡直想要找地縫鑽進去。

陳清河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文三江的身上,“文先生,我們的人被笑話了。”

文三江立即意會,朝著胡順友招了招手,“你過來,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胡順友還真就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啥事?”

“好事。”

文三江迅速從袖口取出一把鋼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胡順友的肩膀,將鋼針噗嗤一聲扎進去。

鋼針扎入穴位,又卡在肌肉的縫隙裡,剛扎感覺不到疼,可是稍微動彈一下,就疼得抓心撓肝。

“啊,疼疼疼!快來個人,幫我把這玩意兒拔下來!”

滿頭冷汗的胡順友,跌跌撞撞的後退幾步,有個保鏢伸手要將他胳膊上的針拔掉,可剛碰了一下,胡順友就開始鬼哭狼嚎。

疼得在原地跳腳了一會兒後,胡順友冷靜下來,咬著牙坐在椅子上,“我準備好了,硬拔!”

後頭的保鏢搓了搓手,旋即抓著鋼針頭猛的往下那麼一拽!

卻沒想到,帶有倒刺的鋼針扎得格外結實,而且這麼一拔刺激肌肉,直接把鋼釘給夾在骨頭縫隙裡。

胡順友疼得是滿地打滾,剛才的笑聲也隨著文三江狠辣的手段而消失。

胡大友走過江湖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文三江的手段不對勁。

看著胡順友丟人現眼的模樣,他也只能忍耐著怒氣向文三江低頭,“我這屬下不懂事,回頭我教訓他,麻煩您把他身上的鋼釘給取下。”

“他不是很喜歡笑麼,讓他多笑幾聲給大家助助興。”

文三江面無表情的喝著酒,並不打算幫忙。

胡順友疼得快哭了,“文先生,剛才是我嘴欠,求您發發慈悲,別和我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