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成立的那個小破公司,在離了我以後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張振興更是隻知道造船,不懂得半點管理知識。”

“我這一走,公司可不得直接癱瘓,運輸來多少鋼鐵都是白搭。”

芭莎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陳清河是擱這兒等著她呢!

“姓陳的你想都別想!我那些員工都是公司的肱股之臣,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她們絕對不可能跟你走!”

陳清河格外豪爽的大手一揮,“目前我在讓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把你手下的十個人全部給我,這總公平吧!”

“不給!你就是把公司全都給我,我也絕對不要!”

兩人爭執來爭執去,誰也說不過誰,最終還是芭莎做出了妥協。

“我最多給你三個人,讓她們去你的公司迅速培養起一波骨幹以後,再讓她們回來。”

“好!”陳清河爽快的答應說道:“那就讓她們在我公司待十年,十年之後一準回去。”

“你怎麼不說讓她們幹上三十年直到退休!”

“那感情好。”

“好個屁!”

面對陳清河無賴一般的行為,芭莎只能無奈的說道:“我給你四個人在你那裡待三年,這總行了吧。”

“成交!”

其實陳清河這趟過來,原本只是想借一個人替自己培訓上一年的時間,沒想到芭莎這麼爽快,一下給自己送了這麼多人。

有了這麼多的管理人才在自己的公司裡,陳清河也就少了後顧之憂。

回去以後,他立即和文三江商量準備出發前往陝地。

一路上山高水長地形崎嶇,陳清河放棄了坐車而是買了綠皮火車的軟臥包廂,兩天三夜以後直達陝地。

晃動著的綠皮火車速度緩慢,一路上陳清河都在欣賞大片的平原風景。

“文先生,聽說陝地的水盆羊肉不錯,等咱們到了地方以後,第一個就得嚐嚐他們的羊肉。”

文三江卻並沒有陳清河那麼樂觀,一張溝壑縱橫的老臉上,帶著少有的凝重姿態。

“我覺得咱們這次去陝地和三晉,或許比想象中要艱難得多。上次給我們供貨的不是個人,而是整個陝地商會,是他們串通一氣後,再給咱們定下的這個價格。”

“我們現在過去,就是打破他們的市場規則,需要另外定一個新的規則。”

“定新的規則,也就代表著要觸動老人們的利益,因此我們要提前做出流血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