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罪證印刷出,現在大家輪流傳閱一下。”

很快,秘書處的幾個員工出現,拿起舉報信的影印件,開始輪流給在座的工人散發。

“你……你們!”伯納爾多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奪過一張紙,發現紙上羅列的種種罪狀都是真的,但他冤枉也是真的。

沒事和下屬開個葷段子,找一些新入職,但性格風騷的女人一夜風流,又或者欺負一下看不爽的傢伙,亦或者帶些公司的筆、列印紙、上面派發的福利帶回家,像這種的罪行,基本上凱歌船舶公司的所有領導層都會犯。

如果真要開除,高層能瞬間少三分之二。

伯納爾多知道,自己的離開並不是因為罪狀,而是海曼和溫蒂不知用什麼手段,已經把他的手下給全部買通,將他趕下臺。

已經死到臨頭,伯納爾多不甘心的衝著英格拉姆喊,“英格拉姆先生,我可是公司的老員工!像我這樣對您忠心耿耿的可不多!”

“今天陳清河能聯合別人把我開除,明天就能夠開除別人!”

“英格拉姆先生,您哪怕不為我著想,也要為自己著想,陳清河想趕走的不是我,而是您啊!”

哀嚎著的伯納爾多,並沒有換來英格拉姆的同情,很快就有保安把他抬了出去。

在他被抬出去的過程中,陳清河不動聲色的捧著杯子,觀察著臺上和臺下的反應。

工人們並不懂得權力紛爭,對秘書長伯納爾多也沒什麼印象,大都在饒有興致的瞧熱鬧。

秘書處的人們,大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估計他們在擔心溫蒂上任以後,究竟會怎麼對待伯納爾多留下的老班底。

技術部、宣傳部、商務部……等等部門的負責人,一個個都面色不善的看向陳清河。

有句話叫做兔死狐悲,陳清河把伯納爾多給搞掉了,什麼時候會對他們下刀,誰也不知道。

臺上的埃爾維斯憂心忡忡,英格拉姆的臉色則黑沉得像鍋底!

剛才海曼當總裁,埃爾維斯和陳清河統一口徑,都還有凌磨兩可的嫌疑,現在看來他們是打出了一套組合拳!

三個人的組合拳,拳拳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英格拉姆激動憤怒得手掌顫抖,與之同時還產生了後怕的情緒。

截止今日,陳清河上任才整整七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