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今天你為我做的這些,我簡直給你磕一個也不過!」

陳清河笑著翹起二郎腿,「行啊,那你就給我磕一個。」

已經激動上頭的楊繼盛,哪還管的上這些,把茶杯撂下就要叩頭。

「***,你玩真的!」

陳清河趕忙把楊繼盛攙扶起,「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個不大不小的長輩,這可是要折壽的。」

「行了,我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你忙你的去。」

陳清河起身離開,楊繼盛激動的將他送到大門口,一直護送上車。

上了車子以後,陳清河斜靠在座椅上,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溫蒂有些鄙視,「陳先生,您為什麼一臉猥瑣

的樣子?」

「猥瑣得是你的腦子,而不是我。」陳清河雙眼微眯,「從今以後,咱們就會在楊家獲得一個鐵桿的支持者。」

「以前的楊繼盛,只把我當朋友,現在估計敬畏我如敬神明。」

溫蒂並不知道,倆人在屋子裡聊了什麼,於是歪著腦袋詫異的道:「有這麼邪乎麼?」

「你懂個屁。」

溫蒂晃悠著陳清河的胳膊,「哎呀,你快和我說說,我這都不知道呢!」

陳清河和溫蒂講了一路,等來到別墅的時候,不止是楊繼盛,就連溫蒂也震驚於陳清河的話語。

遠交近攻、縱橫捭闔,釜底抽薪……這些幾年前傳承下來的文化瑰寶,也屬於是損招,基本上被陳清河用活了。

邁瑞肯只有不到兩百年的歷史,而這片土地上生長出的溫蒂,在第一次瞭解到其中奧妙時,就已經深陷於其中。

回到別墅,陳清河在處理檔案的同時,靜靜等待著楊金勿的到來。

自己的酒店和餐廳開業,短時間內給楊金勿的生意造成的打擊,幾乎是毀滅性的。

不過這毀滅之中,尚且藏著一線生機。

如果今兒楊金勿的態度良好,陳清河會將這一線生機指出。如果他七個不服,八個不忿,那就讓他和楊如龍一樣,吃點苦頭再老實。

果不其然,在七點五十分的時候,楊金勿連秘書也沒有帶,一個人拎著豐厚的禮品,就來到了陳清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