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騙你的,而且騙得很拙劣。”溫蒂娓娓解釋說道:“首先,我是中亞人,家族封建對女性非常壓抑,我為了追尋自由才來到邁瑞肯,這點是沒有錯的。”

“但是耳環那段是假的,我做出最大改變的是穿著暴露的衣服,和各種帥氣的男人約會。”

“可惜,您已經有了家庭,並不受我的勾引。”

“至於項鍊的真假,這個騙局更加拙劣。”溫蒂掩嘴輕笑道:“我說項鍊入水飄起來,是塑膠做的,您竟然傻到不低頭看一眼。”

陳清河低頭看去,真的金項鍊赫然沉底。

他撈起項鍊,喃喃自語不可置信的道:“騙的巧妙啊,我竟然真被你忽悠了,覺得那怪異的耳環才是真的。”

“其實沒有真的,都是假的。”

溫蒂的神色再度恢復鄭重,“陳先生,我剛才說過了。最可怕的謊言是把假的摻雜著真的說,其實你手中的項鍊是銅鍍金,也是假的。”

“邁瑞肯這邊確實自由,但自由得過頭,治安並不好,我從來不戴真金白銀的首飾。”

這下子,陳清河徹底傻了眼,“你嘴裡到底還有沒有一句實話?”

“我嘴裡有沒有實話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覺得孫音敏的嘴裡,到底有沒有一句實話?”

溫蒂的神色變的格外凝重,“她在坎比亞的事,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楊音韻的母親還有沒有活在世上?還有,她潛入楊家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陳先生,您是個了不起的商人,商業眼光絕佳,但絕對不是一個善於玩弄心計的人。”

“孰真孰假,希望您自行好好判斷。我能提醒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冷靜下來的陳清河,良久後才沉聲問:“你為什麼會懷疑孫音敏的身份?”

“因為盆骨。”

溫蒂眼眸有些暗淡,神情低落的說道:“生過孩子的女人,盆骨是會變寬一些的,比如現在的我。”

她捏了捏自己的胯骨,“盆骨粗的人,看起來腰就粗壯一些。我以前為一個該死的男人懷孕,可惜生下來的是死胎,他也離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