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的心臟頓時沉入谷底,沉默幾秒鐘後,他有氣無力的說了句“返航。”

還好船舶行駛的距離很近,沒過多會兒,就返航回到港口,被提前預備的拖拽鉤拉回了岸邊。

維修的隊伍進入檢修,陳清河沒有等待檢修結果,而是坐上車子徑直前往凱歌船舶公司。

船艙有一處漏水,就證明自己的五千萬美刀收買技術部這錢,已經花到了空地裡,沒有半點作用!

船艙進水的大船,成了壓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陳清河上車後,就疲憊的癱在椅子上,閉上眼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坐在旁邊的海曼與溫蒂也格外緊張。

她們和陳清河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一旦陳清河搞不定英格拉姆下臺,她們也離失勢不遠。

臨近公司陳清河嘆了口氣!緩緩坐直身子,率先開口打破寂靜氛圍。

“最近一段時間,你們跟著我前後忙碌奔波辛苦,哪怕是我走了也不會放任你們不管!”

“海曼你是個穩健派的生意人,挺合適管理的,我在邁瑞肯有許多商業街,正缺少各地負責人的職位。”

“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空降你,當地區總負責人,薪酬比在凱歌船舶公司只高不低。”

“至於溫蒂你,就留下給我當私人秘書,工資和待遇方面也不會虧待你。”

哪怕到了日落西山的地步,陳清河也在替海曼和溫蒂考慮,這讓她們既感動又心酸。

海曼:“陳先生,你們東方有一句很美的古詩叫做千金散去還復來我相信您一定能挺過這次難關。”

溫蒂開口剛要安慰就被陳清河苦笑著打斷,“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總之,不到最後一刻我絕對不會向英格拉姆那老傢伙投降。

車子停下,陳清河乘坐電梯前往頂樓辦公室。

早上九點多鐘,辦公室內的助理瑪麗正翹著二郎腿哼著歌在桌上塗抹指甲油。

刺鼻的指甲油膠水味道瀰漫整個辦公室,見到陳清河進門時她正晾著指甲,老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清河啊,你總算回來了,我這會兒正等著你呢。”

陳清河愕然隨即盛怒你叫我什麼!?

“清河啊!就咱倆這關係我叫你一聲清河怎麼了?”

瑪麗不以為意的道:“我剛聽說了你最新組裝的船隻下水後也栽了,照這樣下去公司早晚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陳清河沒想到就連區區一個瑪麗現在也敢對自己不敬。

陳清河坐在辦公椅上,把杯子遞給溫蒂給我來一杯冰水,

可是這個天氣……

我要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