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莎愕然問:“去哪兒?”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昨天,文三江刷盤子最多,也最勞累。

陳清河沒忍心叫醒他,就帶著一把彎刀和一個竹編的小揹簍,出門之後騎著一輛二八大槓,往海邊行進大概行進五公里,就來到了一處淺海邊。

已經是三月份,南國的天氣暖和了許多。

陳清河的身體素質很強,冬泳都沒啥事,這會兒望著波濤洶湧的大海,先是脫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條褲衩,舒展了一下身體,旋即咬著獵刀,噗通一聲跳了進去。

芭莎就蹲在海邊,眼巴巴的等著。

上一世,陳清河在海邊買了一套別墅,度假的時候就在海邊游泳抓魚,別有一番樂趣。

有過那一段時間的經歷後,陳清河已經對大海非常熟悉,瞭解各種海洋生物的習性,很快用獵刀撬開了幾頭鮑魚。

鮑魚這東西,說是魚類,其實更像是一種貝殼,吸盤貼在海底的石頭上,怎麼掰都掰不開,個頭太大的必須拿刀撬。

還有大個的海螃蟹、幾條海魚,幾隻海星,臨走的時候還割走了一大串的海草。

不過十幾分鍾,潛入水下的陳清河就抓滿了一揹簍的東西,芭莎也抱著大捆的海帶,喜滋滋的道:“這下有好多天的口糧了。”

陳清河翻動了下揹簍,撿起幾隻小魚和小螃蟹,重新扔回了海里。

芭莎看得急了眼,“你幹什麼!這些可都是咱們的糧食。”

陳清河說:“它們都還太小了,在海邊生活要學會取捨有度,否則大自然會給我們甩臉子的。到時候別說是吃魚,連水草都沒得吃。”

事實證明,陳清河說的是對的。

在接下來飛速發展,過量捕撈的情況下,海洋中的水產不斷變少,以至於無魚可撈,讓不少漁民失業。

後來針對這件事情,開始了長達幾年的禁漁,才讓生態恢復正常。

芭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拿起包裡的毛巾主動幫陳清河擦身體,還給他遞過來衣服。

穿衣服時,陳清河對芭莎的印象有了不少的改觀。

他發現,但凡是曾經跟在錢春芳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性格好強,但格外的平易近人,一點所謂的貴族架子都沒有。

之前的芭提雅,現在的芭莎,都是這種人。

相比較之下,楊廣業對子女的教育則是一塌糊塗。

看來錢春芳能讓楊家屹立於頂尖而不倒,還是有些本事的。

回去以後,陳清河嫻熟的剝皮拆股,芭莎則拿木槌把魚肉打成肉泥,放入調料做成魚丸。

海帶水煮過後,切成微微透明的絲,醬油醋香油調汁,做出了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