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意識到,陳清河似乎是早有準備,才把家裡搬空,唯獨還坐在外頭的劉一手不知怎麼回事。

翻找了半天,他們沒找到人,但是找到了一個暗道。

沒過多會兒,一個手下戰戰兢兢的出門,「大……大哥,人沒找到。」

「不可能,你們再仔細找找!」劉一手有些慌了,「我們四面八方都圍著呢,陳清河插翅難逃!」

手下硬著頭皮說:「陳清河好像早有準備,已經把家裡搬空,而且我們找到了一個暗道,直通一里地之外的樹林。」

「陳清河恐怕在點火的時候就已經……」

「不可能!」

劉一手暴怒的站起身,一腳將那手下踹倒。

劉一手已經發脾氣打過人,小武松這才湊上去,「乾爹,您也別生氣。咱們今天把陳清河的房子給燒了,算是徹底出了一口惡氣。」

「以後陳清河看見咱們,估計都得躲著走,以後再也不敢和咱們找彆扭。」

「否則的話,咱們能燒他一次,就能燒第二次!」

孫芸芸也跟著勸說:「這也不早了,您先回去,我和小武松帶著人在這裡守著,等陳清河一旦敢來,立即帶著兄弟們將他拿下!」

整整等了七八個小時,又吹了冷風,劉一手覺得腦袋有些發脹,昏昏沉沉的道:「那就辛苦你們。來人啊,送我回去。」

昏昏沉沉的劉一手躺在車廂裡,開車回了自己的別墅。

晚上開車格外緩慢,從這裡走大路到別墅,至少需要一個半小時。

小武松賊溜溜的眼睛看著劉一手走了以後,立即翻身上馬,朝著孫芸芸拱了拱手,「大姐,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孫芸芸點了點頭,同時翻身上馬奔向另一個地方。

當初給陳清河情報的時候,兩人耍了個心眼,特地留下兩個劉一手藏錢的點。

倆人抄近路,回到已經被翻得稀巴爛的房子,開啟書房的暗格,一人拎著一箱黃金,騎馬飛奔前往火車站。

一上了火車,那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倆人的這點小九九,陳清河心裡也清楚。

不過這倆人為了自己辦這麼多事,讓他們拿點錢跑路,也理所應當。

半個小時候,帶著浩浩蕩蕩人馬的劉一手回到家,看到一片狼藉的別墅,頓時就傻了眼。

「你……你們快進去看看,裡頭丟啥東西了沒有!?」

一群人匆匆忙忙的衝了進去,在仔細翻找了一圈後,紛紛惶恐的跑了出來。

「大哥,錢全不見了,連一個鋼鏰也沒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