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後,孫芸芸帶著文三江直奔市郊住宅。

暖呼呼的熱炕,雙人的洗澡水桶,鴛鴦枕頭,空氣中如蘭似麝的幽香,都讓文三江心驚肉跳。

回屋以後,換上一身大紅旗袍的孫芸芸,濃妝豔抹到了床前,大臉盤子滿是嬌羞,“哥哥,讓奴家來伺候你。”

文三江眼一閉,心一橫,撲了上去……

兩個小時候後,孫芸芸迷迷糊糊心滿意足的睡著,文三江扶著腰跌跌撞撞的出門,眼角還掛著悔恨的淚水。

夜裡十一點半,文三江還沒有回來,陳清河急得額頭直冒冷汗,剛想出門尋找,就被回來的文三江撞了個正著。

“文先生,您這是去……”

話說一半,陳清河看見文三江脖頸和臉上的紅唇印,立即明白過來。

“咳咳,那啥您早點休息。”

說完,陳清河轉身就走。

誰都有點私生活,文三江老當益壯,這麼多年沒有女人,也該找個伴了。

文三江嘆了口氣,喃喃的道:“清河,我這都是為了你啊……”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文三江一個鷂子翻身從床上坐起,出門騎上馬趕往小武松的住宅。

他要趁著小武松出門之前,將他給打成重傷無法比試拳腳,這樣一來讓劉一手換人,陳清河的勝算就能更大一些。

可是與此同時,小武松偷偷開啟後門,坐上一頭驢子,直奔著陳清河住宅的方向而去。

房門敲響,陳清河看到站在門前惴惴不安的小武松時,不由得嚇了一大跳,“你來幹什麼!?”

說話的同時,陳清河後撤一步,打算先跑上樓再從視窗逃跑。

如果今天小武松是來找茬打架的,在文三江不在的情況下,陳清河自認為撐不過十招!

要知道,小武松一拳下去能打斷木樁,一個掃腿能踢斷三根木樁!

像這樣的武學造詣,哪怕是比文三江弱,也弱不了多少。

正當陳清河準備逃跑的時候,忽然小武松癟了癟嘴,噗通一聲朝著陳清河跪下,“陳先生,我不想下油鍋,救我啊!”

登時,陳清河蒙圈了。

難道說……文先生一大早上出門,把小武松的腦子給打壞了,他竟然給自己下跪!?

小武松哭哭啼啼的說:“陳先生,這裡人多,能不能讓我進去說話?”

陳清河這才發現,他的懷裡揣著一個黑色的皮包,裡頭隱約可以看見用紅紙包著的東西,顯然是禮物。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小武松是個哭臉下跪帶禮物的。

“行了,你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