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

劉一手不屑的道:「老子賺錢,就是要賺那蠍子拉屎獨一份!誰敢搶老子的飯碗,老子就要他的腦袋!」

聲音落下,剩下十幾個人,紛紛從懷裡掏出火器。

文三江卻不慌不忙,「開槍,有種的就開槍。我保證你們先開槍,也是你們死。」

按平時的習慣,如果有人敢這麼找茬,劉一手直接一梭子打過去,然後隨便料理一下就算完事。

可是從文三江的身上,他感覺到了危險。

在場排隊的幾百人盯著,剛才自己的手下被砍慫了一個,劉一手如果今天就這麼放過陳清河和文三江,肯定是名譽掃地,以後敢跳出來的刺頭會更多。

他板著臉,朝著身後手下揮了揮手,「都把槍給我放下。」

「文三江,你也是道上混的,到了我們鄂爾多斯這嘎達,就得講我們的規矩。」

「你想在我的地盤上開場子立山頭,就得按照我們的規矩辦!」

文三江說:「我就是個打工的,和你說上話,你有事找陳清河說去。」

劉一手瞥了一眼旁邊的陳清河,「就你小子,下邊毛還沒長齊,就想和我搶地盤?」

陳清河面帶微笑,「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你說要比什麼,我都奉陪。」

「好小子,有膽氣!」

劉一手老鷹似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陳清河,一字一頓的說道:「三天之後,我在鄂爾多斯廣場擺上擂臺,邀請老少爺們觀看!」

「擂臺分三場,你們倆隨便出一個人上臺比試,如果三場全勝,你們就能在這裡開門面做生意,我劉一手當著祖師爺發誓,以後明著暗著都不和你們過不去。」

「但如果你們輸了任何一場,下場可就慘了。」

說道這裡,劉一手陰森森的笑了兩聲,「我在現場架起了大銅鍋,鍋裡滿是熱油,誰輸了,誰就直接跳下去。」

「當然,如果我們的人輸了,我們的人自己也跳。」

像是江湖上的事,陳清河不敢做出決斷,轉身看了文三江一眼。

得到文三江肯定的點頭後,陳清河才繼續問:「比什麼?」

劉一手繼續說:「第一場比槍,百米內打吊著的瓶子,誰打得多算誰贏!」

「第二場比武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隨便你用什麼,只要別用槍就行。」

「第三場比拳腳,誰把誰打出擂臺外,或者打死,就算贏。」

文三江沉吟稍許,又輕輕點了點頭,陳清河這才說道:「好,我答應你!」

「那你們倆,誰上臺比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