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鄙夷的道:“楊啟聖,當初老爺子在的時候,你以他馬首是瞻。”

“後來老爺子死了,你認賊作父,把楊虎臣當自己的親爹,差點丟了全部的權利。”

“現在他們兩個都沒了,你又開始把楊虎臣留下的娘們當心腹,利用坎比亞的力量。”

“你啊,還真是個軟骨頭。”

陳清河蹲下身子,戲謔的拍了拍楊啟聖的臉,將手槍塞在他的手中,又掰開他顫抖的手指,按住扳機。

“你不是恨我,覺得處處比不上我麼。現在你的機會來了。”

陳清河主動站在槍口前方,“現在你只需要輕輕釦動一下扳機,就能結果了我的性命,從今以後你就是青州的老大。”

“來啊,打死我!”

被羞辱的楊啟聖雙手持槍,緊咬牙關,憤怒的淚水迸出眼眶,哆哆嗦嗦的道:“姓陳的,你別以為我不敢!”

啪——

陳清河又是一巴掌抽下去,衝著他吼道:“我現在讓你一槍打死我!”

楊啟聖喉頭哽咽,哭喊著說道:“你他媽不要逼我,我真的會殺了你!”

啪——

俗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可陳清河每一巴掌落下去,打的都是楊啟聖的臉。

楊啟聖心中的怒火竄滿了,手掌哆嗦得像是得了帕金森,可他根本不敢。

樓下全部都是人,紛紛看著這一幕。

且陳清河的身份至關重要,他敢開暗槍,但是明著開槍是要賠命的。

他根本沒有開槍的血性,更沒開槍的膽量。

陳清河面露鄙夷,啪的又是一巴掌,將楊啟聖抽得癱倒在地。

“沒出息的東西。”

罵過之後,陳清河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擦拭手掌上的血跡,面無表情的走出房門。

握著手槍的楊啟聖,再也控制部情緒,瞄準陳清河的方向,尖叫著砰砰砰砰亂開槍。

硝煙過後,天花板上、地板磚上、書架上、櫃子上、門框上,全都是槍眼。

唯獨站在原地的陳清河,身上乾乾淨淨,都沒有子彈的擦傷。

甚至陳清河都懶得回頭,就這麼徑直的走出去。

楊啟聖想要看到陳清河聽見槍聲後,狼狽躲閃的模樣,可惜他的願望落空了。

手握著殺人利器的楊啟聖,捱了一頓胖揍,巨大的屈辱下,他再也承受不住,精神崩潰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大哭。

坎比亞的保鏢,恭敬站在艾麗莎身前問:“老闆,需不需要我去做掉那小子?”

“你瘋了!”

艾麗莎低聲說道:“他是青州的大人物,背後關係盤根錯節,做掉他我們也得死!”

“退下!以後記著加強防務,配備麻醉槍,不要再讓這種人闖進來!”

“是!”

喝退手下後,艾麗莎這才上前,摟著哭嚎的楊啟聖腦袋,用哄孩子似的語氣寬慰道:“達令,不哭哦。他們欺負你,我早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