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相互抽嘴巴,誰先把誰抽昏了,清醒的那個就可以走。”

頓時,倆人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瘋狂的互抽!

“張國柱,我他媽是松三爺的人,你敢打我!?”

“管你是誰的人!我也是給三爺辦事,咱們都一樣!”

“你等著,回去我就找人弄死你!”

“我他媽先弄死你!”

啪啪啪的巴掌聲不絕於耳,文三江面露讚賞姿態,“清河,你這招既教訓了這兩個人,又讓他們反目成仇,一石二鳥啊。”

陳清河有些頭皮發麻的看著文三江手裡的東西,“您還是先把蛇頭給扔了,別說是他們,我看著都害怕。”

兩人說話的功夫,身體比較孱弱的孫管家,已經口鼻流血,躺在低山只有進去的氣,沒有出去的氣。

滿臉是血的張國柱吐了口唾沫,哆哆嗦嗦的說:“表弟你快看,我贏了,現在能讓我走了吧。”

陳清河眼神憐憫的看著他,“還想走?我看你還是去警察局自首吧。”

張國柱愕然問:“我有什麼罪名啊?”

“你都快把孫管家給打死了,還說沒有罪名。我勸你現在揹著他下山救治,如果他死了,你也得殺人償命。”

張國柱直接嚇麻了,“我……我可不想殺他啊!”

“不想殺就趕快揹著人滾蛋,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張國柱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揹著昏迷不醒的孫管家下山。

這孫管家是松三爺的親信,把他打成這樣,張國柱知道以後自己休想再在青州市混下去。

他回去以後,立即把昏迷不醒的孫管家送去醫院,然後回家收拾所有的東西,立即帶著家人北逃。

陳清河跟著父母,圍繞著山體轉悠一圈,想要走回去,已經是過了中午飯點。

陳大栓從包袱裡取出醬好的驢肉,厚厚一沓火燒,還有醬菜和幾瓶啤酒。

山上生長著新鮮的嫩白菜,摘下來放在山間溪水裡洗一洗,就能蘸醬吃。

四個人坐在山頭上,吃著香噴噴的驢肉,和甜脆爽口的白菜,看著漫山遍野的綠意盎然,胸中頓時開闊了不少。

陳大栓忍不住感慨說道:“對咱們農民來說啊,哪怕是有金山銀山,也不如土地肥沃,莊稼長勢喜人。”

“但凡能在土生土長的地方討到一口吃食,誰又願意走啊。”

“清河,你這次過來,可是給咱們全村都幫了大忙!”

張桂花高興得眼睛眯成一條縫,“誰敢想,這些都是咱家的地,這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看著父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陳清河頓時覺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