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的位置恢復,張國棟也找不出什麼找茬訛錢的理由,沒辦法只能一臉的晦氣,揮了揮手說:“滾蛋,別讓我再看見你。”

“我看該滾蛋的人是你。”

陳清河冷著臉,目光死死盯著張國棟,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剛才仔細看了看你的車子,剛好停在主路段拐彎的死角位置。”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左側來車都沒辦法看清你的車子。”

“所以說違規的並不是劉大叔,而是你!”

“現在劉大叔雙腿磕破車子,也有一定程度受損,你就想一聲不吭的把人趕走?”

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中年男人,趕忙擺了擺手說:“清河,我這點小傷不打緊的,人家別怪我撞壞了車子就成。”

“我的小破腳踏車哪能和大汽車比。”

張國棟知道自己理虧,但是看到中年男人老實巴交的模樣,不由得又盛氣凌人了幾分,“哼,算你識相。”

陳清河攔住了即將要走的中年男人,神情莊重的說:“車子可以分高低貴賤,但是人不分!”

“今天你受傷了,於情於理這傢伙都該賠錢。”

“你是從山上幹完活剛下來的,受的傷也屬於工傷,有我替你撐腰呢,咱誰也不用怕!”

張國棟臉色不善,“表弟,別給臉不要臉啊。”

“我是看在老姑和老姑父的面子上,不和你一般見識,你要是再得寸進尺,別怪我大嘴巴抽你。”

這會兒,文三江還坐在院子裡的飯桌上喝酒吃菜,壓根不理會這種級別的小混混。

畢竟現在的陳清河,已經有能力獨當一面。

沒等父母開口,陳清河一巴掌拍在了鈴木汽車的引擎蓋上,原本又薄又脆的鐵板,被這一巴掌直接給掀翻,露出裡頭破舊的發動機。

張國棟勃然大怒,疼的眼睛都紅了,“你他媽敢砸我的寶貝車子。”

“砸了怎麼著吧。”

陳清河又是一記側踢,將車子從中軸的位置差點攔腰踹成兩半,看那場面好像是被大貨車從中間撞了一下似的。

頓時張國棟傻了眼。

這哪裡是人能做出來的,分明是一架人形的戰鬥機器!

陳清河拍了拍手掌,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輛車子就當是給劉大叔的賠禮,你自己滾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