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陳清河對坐著的高瘦青年,衝著他咧嘴一笑,陰陽怪氣的說:“小兄弟,我瞧著你老婆姿色不錯。”

“待會兒把你收拾了,讓你老婆和老闆娘一起,陪我們喝酒。”

“喝完了酒,我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另外一個臉色白淨的年輕人,也嬉笑著說:“我們兄弟夥,免費送你個兒子養。”

“老闆娘死了男人,一個人過著怪孤苦伶仃的。過了今天晚上,你就會有四個男人。”

老闆娘嚇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藏在袖子裡的手掌,在不停哆嗦著。

陳清河面無表情,抓起桌上用來夾肉的鐵筷子,用力朝著持刀紋身男的手背用力一刺!

噗呲——

細長圓頭的鐵筷子,在陳清河的手中,竟然變得比匕首還要鋒銳,直接刺穿了他的手掌。

不僅是手掌,就連下邊幾寸厚的木頭桌子,也被一起刺穿。

筷子頭細尾粗,像是釘子一樣,把紋身男的手死死釘在木桌上。

隨即,陳清河拿起匕首,淡笑望著疼得臉色猙獰扭曲的紋身男,“刀不是像你這麼玩的。像你這樣的人,簡直侮辱了這把刀子。”

陳清河簡簡單單的一巴掌,一筷子,嚇得剩下三個小混混一動也不敢動。

要知道,用久了的老木頭桌子,上頭早就被油泡透,斧頭都砍不動。

像陳清河這樣,一根筷子把桌子整個洞穿,絕對不是普通人。

黃老三戰戰兢兢的問:“兄弟,你……你是混哪裡的?”

陳清河沒有回答,而是目光平靜的注視著老闆娘,“你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欺負?”

老闆娘還沒從震驚中反過神,良久她才用崇拜的眼神望著陳清河,激動的說道:“以前鋪子裡,有我和男人支撐著,雖說沒有親朋好友,但也能夠經營。”

“但是我男人死了,這些人就敢明目張膽的欺負我!”

陳清河搖了搖頭,“有句話說的好,惡人都是慫人慣出來的。你之所以被欺負,不是孱弱,而是膽子小。”

“今天來個黃老三,明天就會來個李老三,你想要不被欺負,只有兩條路走。”

“第一條路,立即收拾細軟,把鋪子賣了,回老家生活去。”

老闆娘搖了搖嘴唇,“鋪子是我男人的心血,我不能關門!高人,求您給我指另一條名路。”

陳清河頗有讚賞的望著老闆娘,並將閃爍寒光的匕首遞過去。

“拿著這把刀,把黃老三的左手給剁了。是他們找茬威逼在先,你砍掉一隻手,最多賠點錢而已。”

“恰巧,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負責動手,我負責賠錢。”

女老闆握著刀,望向黃老三的美眸帶著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