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陳清河把楊廣業給氣死的,你不傷她,還要哄著她嗎!?”

楊虎臣怒的指著楊啟聖的鼻樑骨罵道:“記住,你現在才是楊家的主人,以後任何威脅到你地位的人,都必須遠離和剷除!”

楊啟聖低下頭,戰戰兢兢的道:“是。”

三個小時後,一封信送入了陳清河的別墅。

拆開信封,看到生不如楊家門,死不葬楊家墳幾個字,楊音韻眼眶泛紅,忍不住流淌出淚水。

陳清河摟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說道:“我囑咐你寫這封信給楊啟聖,多半想到他不會同意,只是試探一下他的態度而已。”

“看來咱家和楊家,以後真的要劃清界限了。”

“不過你放心,今天楊家不讓我們去參加葬禮,三天之後就會求著我們過去。”

楊音韻有些擔憂,“老公,真不行的話咱們就別去了,等父親入土為安以後再去祭拜。”

“不用,我保證不用發生任何衝突,楊家就會求我們。”

正月十五元宵節,陳清河從楊家得到信以後,就和老婆一起開車回家,把父母接來。

一家人一起,熱熱鬧鬧的過了個小年。

晚上的時候,陳清河花了幾百塊錢,買了一堆煙花放在樓頂,幾乎在同一時間全部引燃。

煙火沖天,在雲層中撤響,層層疊疊的煙花亮起,噼噼啪啪炸響成竹穗,幻起幻滅,再度升空炸響。

煙火與紅色的燈籠,照亮了人的面龐,王成芳看著陳清河一家人的笑臉,心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在楊啟聖的眼中,需要扔進垃圾堆裡的,她親手縫製的“老土”衣裳,全被陳清河一家人穿在了身上。

相比較楊家的冰冷,這裡更有人情味。

煙火落幕,一家人準備去休息,猶豫了許久的王成芳終於開口,“清河,我想來想去,楊家的工作根本不適合我。”

“我……我能不能還留在你家工作?”

“當然可以。”

回答過後,陳清河又有些憂慮,“芳姐,按理說你留在我家工作肯定沒問題,可楊啟聖那傢伙心高氣傲,讓你當我的保姆,怕是他心裡頭不舒服。”

王成芳搖了搖頭,“就算是嫁給啟聖,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總是在楊家當個花瓶。”

“而且……我不喜歡楊家的生活。”

楊音韻猶豫著問:“老公,你覺得這樣行不行?芳姐也認識字,讓她給你當秘書,以後多少能幫襯著點我的工作,替你傳達個檔案什麼的。”

“至於洗衣服做飯之類的活,咱們家再找一個傭人,讓芳姐帶著她做。”

“咱媽年紀大了,倆雙胞胎照顧起來比較難,這事還是交給芳姐最合適。”

王成芳期冀的望著陳清河,“清河,錢多錢少無所謂,你就讓我留下乾點雜活,行嗎?”

陳清河趕忙說:“沒啥不行的。芳姐,這裡就是你家,無論幹不幹活,你那個房間永遠留著。”

“想啥時候來,就啥時候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