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千萬不要相信陳清河的鬼話,他就是個小白臉,就是個騙子啊!”

這話陳清河已經聽得不耐煩,再加上回去以後要操辦明天抓捕的事,他沒心情和麥克菲特再鬧下去。

“算了,既然他不想要面子,就扒光了衣服扔到門口。”

“如果這傢伙還敢鬧騰,直接動手招呼。”

“是!”

四個保安,架著鬼哭狼嚎的麥克菲特出了門。

鼎盛大唐總公司,建造的位置有些偏僻,哪怕是麥克菲特被扒光了衣服,除了四個保安以外,也沒人看見。

被扔在門口草坪裡,摔了個七葷八素後,灰溜溜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跑進了車子裡。

恥辱,奇恥大辱啊!

麥克菲特一邊忍著渾身疼痛穿上衣服,一邊咬牙切齒的想著,該怎麼才能把陳清河徹底弄死!

開車回總公司的路上,他的心裡漸漸有了主意。

敲開楊廣業辦公室的房門,麥克菲特沒開口兩行眼淚就掉了下來,再配合上鼻孔和嘴角的血,看起來格外猙獰。

“老闆,我……我被人給打了!”

雖說麥克菲特只是秘書,但楊廣業是看著他長大的,長久相處起來也算半個兒子。

他頓時勃然大怒,“誰這麼大膽,敢打我楊家的人!?”

“是陳清河!”

麥克菲特哭哭咧咧的說道:“您還記不記得,上次陳清河在壽宴上大放厥詞,說是要讓我們楊家在青州市,拿不到半點的茶葉份額。”

“有這麼回事。”

楊廣業冷哼一聲,不屑的道:“黃口小兒,大放厥詞而已,我就不信他真有這個本事。”

麥克菲特哭咧咧的說:“他是沒有這個本事,可魏敏芝有。”

“現在青州市的所有茶園,都在魏敏芝的鼎盛大唐公司名下,我為了經營楊家的生意,只能和他們談收購。”

楊廣業不由皺眉,“鼎盛大唐的老闆魏敏芝,我倒是聽說過,沒想到她一介女流,竟然有如此魄力,”

“可是……陳清河和魏敏芝之間好像有什麼關係。”

麥克菲特趕忙說道:“陳清河這小子正經本事沒有,歪門邪道的本事卻不少。”

“他仗著自己長了一張小白臉,勾搭上了鼎盛大唐老闆魏敏芝,成了公司的空頭小股東,還當上了副董事長!”

“魏敏芝是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對陳清河特別寵愛。”

“她躲著不露面,縱容下屬和陳清河一起,把我打了一頓!”

說到這裡,麥克菲特已經鼻涕眼淚直流,“他們把我扔出去的時候,尾椎骨就撞在馬路牙子上,醫生說差點就撞斷了。”

“我去的時候說了,是代表楊家老爺子和他們談生意,他們卻二話不說,把我給打了!”

“哪裡是摔我的屁股,分明是在打您老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