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剛才被王成芳從外頭上鎖,屋門是鐵的,鎖頭內鑲,普通人根本打不開。

王成芳咬了咬牙剛想進門,這時大門鎖頭已經被砸開。

這會兒她衝過去開啟屋門,估計沒等自己進去,趙鐵柱和馬秀英兩口子就要跟上。

無奈,她咬牙把鑰匙扔上了樓頂,並帶著哭腔喊,“音韻,你找個房間躲起來,千萬不要出門!”

馬秀英氣勢洶洶的過來,劈手從她手中奪過鐵鍬,啪的一巴掌抽在臉上。

“小賤人,你剛才不是挺囂張的麼!”

趙鐵柱也一臉猙獰,拄著拐一點點湊上前,“老婆,你把她按住,我要在她臉上撒尿!”

“好!”

自從身體不行以後,趙鐵柱的心理越發的扭曲和變態。

王成芳披頭散髮躺在地上,因為墮胎恢復期,她壓根沒什麼力氣,只能驚恐的盯著正解腰帶的趙鐵柱。

忽然,門外傳來發動機的聲響。

馱著一車貨物的陳清河,把車停在了門口。

他看到家門口鎖頭被砸爛時,心頭驀的一沉,趕忙衝進門去,就看見趙鐵柱正解腰帶的一幕。

“趙鐵柱,你找死!”

見陳清河赤手空拳,黑沉著臉色要往前衝,王成芳嚇壞了,“陳清河,你打不過他們兩個人的!”

“快跑,去叫山上的叔叔嬸子回來!”

在王成芳的心目中,陳清河就是個不滿二十,皮白柔嫩,腦袋機靈的小夥子。

論起打架,根本不是趙鐵柱和馬秀英的對手。

“小比崽子,我早就想弄你了!”

趙鐵柱提上褲腰帶準備動手,抄起鐵鍬的馬秀英,就要往陳清河的腦袋上拍。

兩口子在一致對外時,格外的同仇敵愾。

陳清河上一世學過綜合格鬥,輕而易舉閃身躲過鐵鍬,先是狠狠的抽了馬秀英一巴掌,她披頭散髮面頰腫脹,差點被一巴掌抽得背過氣去。

趙鐵柱趁機拎住陳清河的領子,“好小子,讓我抓住就有你好果子吃!”

身高一米八五的趙鐵柱,一身的腱子肉,哪怕缺了一條腿,一旦近身抓住人,一般莊稼漢子絕不是對手。

陳清河嫻熟反手扣住他的肩膀,側身轉腰馬,一招乾淨漂亮的過肩摔,把趙鐵柱給扔出去三米多遠,慘叫一聲摔在水泥地上。

他臀骨撞擊水泥地,咚的聲音格外清脆。

收拾過倆人,陳清河趕忙攙扶起王成芳,“芳姐,你沒被欺負吧。”

王成芳捂著紅腫的側臉,淚漣漣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