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錢花得格外舒坦,導致陳清河直接忘了賺錢。

不過,以他的能力,想要短時間弄點錢花,簡直太容易了。

“老婆,你儘管放心,我收購茯苓只是賺錢的手段之一而已。”

“只要咱家缺錢,我分分鐘弄個幾千上萬的。”

楊音韻嘟囔著小臉,顯然是不信。

“野生的茯苓,都已經被挖光了,你又不會變戲法,哪來的錢啊。”

陳清河沒有解釋,而是捏著楊音韻的小臉,“瞧我老婆小嘴嘟的,都能掛油壺了,快讓我嘗一口。”

“討厭。”

來到村口,接了王成芳,仨人一起前往縣城。

在八零年代初,已經有羊水刺穿技術,想要給陳家哥仨定罪,簡直再容易不過。

上午八點去警局做的舉報,預計下午三點就能出結果。

為了避免王成芳的情緒太過激動,陳清河並沒有讓她在警局待太久,就把她送到了醫院。

她身體太虛弱,需要在醫院調養兩三天再做手術。

最近幾天的時間,陳清河已經把家裡的活都安排給父母照顧,自己和楊音韻留在城裡,照顧做過手術的王成芳。

當然,陳清河並不打算做聖母婊。

這段時間花的錢,以後把王成芳的月薪抽出一小部分,慢慢還就是。

下午三點鐘,身在醫院的陳清河和楊音韻,得到了警方的傳喚調查。

之前,陳清河曾經舉報陳家哥仨強女幹未遂,因為沒有證據不了了之。

現在有王成芳的檢舉,需要把之前的舉報,進行重新求證調查。

來到警局以後,需要陳清河和楊音韻,與陳家哥仨當面對質。

審訊室內,楊音韻緊張得柔荑直冒冷汗,“老公,我……我還是第一次來審訊室呢,總感覺有點緊張。”

“怕啥,咱又沒做虧心事,這裡是幫咱們的地方。”

“我怕的是,如果今天沒能給陳貴恭三個混蛋定罪,他們是不是又要回村了?”

陳清河不由一笑,“老婆,你就放心吧,今天他們三個必死。”

沒過多會兒,玻璃門那頭的鐵門開啟,帶著手銬的陳家三兄弟排著隊出來。

今天是出獄的日子,哥仨心情大好,已經盤算好了,回去賣點地產,去縣城裡瀟灑一下,給自己衝一衝晦氣。

來到審訊室時,陳貴恭還朝著警員問:“是不是給我們仨做下登記,就能離開了?”

警員面無表情,“待會兒問你們什麼,就說什麼,如果你們沒罪,今天就能被釋放。”

可警員沒說,罪名一旦坐實,這仨就要吃槍子。

陳貴恭一個勁的點頭哈腰,“謝謝長官,謝謝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