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連忙勸說,公子表明身份,原來是上頭派遣下來的新縣令。

姑娘忐忑的等訊息,也不知道公子做什麼,那些富商真的沒再騷擾戲班,戲班的生意漸漸的回到了最初。

外因解決了,公子提了親,選了個良辰吉日,兩人歡歡喜喜的成了婚。

“啊!我知道了!”陸應淮雙手一拍,“是不是那些富商最後還是氣不過,然後報復?”

要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做得出這種毫無人性的事情?

姜德淑搖了搖頭,眼露不忍的說了下去。

嫁與心上人,洗手做羹湯。

從此脫了戲服,相夫教子度過此生。

姑娘滿懷欣喜地期盼著。

然而就在洞房的那一晚,她所有的期望被徹底的被撕碎了。

掀起蓋頭的不是許公子。

姑娘大驚失色,“你們…怎麼在這裡!?許郎呢?”

只見屋子裡站著八個男人,有老又少,赫然是曾經那些被她拒絕過的男人!

如今他們出現在了她的新婚夜!

她隱隱猜到了什麼,卻是不敢信,推開眼前的男人就要往外面跑,“許郎!許郎!你在哪裡!?啊!救命!”

屋子裡的男人哈哈大笑:“別叫了,省點力氣應付我們吧!”

“小賤人還真以為能逃脫我們的掌心?”

“你不是最喜歡擺譜嗎?你倒是繼續擺啊!”

一邊說著他們撕碎了她鮮紅色的婚服,毫不客氣的對她上下其手。

姑娘眼裡滿是屈辱的淚水,眼見躲不過,一狠心張嘴就要咬舌自盡。

但死沒有那麼容易。

一個男人眼疾手快,伸手就卸了她的下巴,惡狠狠的反手就給了她兩巴掌,白嫩的臉頰立馬腫脹起來。

他恨聲罵道:“敢死!?你一嚥氣戲班上上下下四五十個人都得隨你陪葬!”

“臭娘們!不知好歹!今晚有你受的!”

尋死的這一舉動激發了男人對她的不滿,他們在她身上掐著,摸著,毫不憐惜,沒一會兒她身上滿是傷痕,青紫交錯。

他們想盡辦法折磨她,好幾次她硬生生痛暈再度被痛醒。

她從來不知道夜晚是那麼的漫長。

漫長的她恨不得立馬死去。

終於天亮了,他們嬉笑著離去。

她眼神空洞,衣不蔽體,渾身是傷,屋子裡到處都是白色可疑物體。

那個本應是新郎的男人墊著腳領著大夫走了進來,“好好治治這身傷,可別留下疤。”

說完他轉身就走,沒在這裡多停留片刻。

一句話卻是讓那姑娘已經死了的心再度活了過來,一心以為男人心裡是有她的,只是逼不得已。

“窩草,這麼蠢!要我非得整死這個狗男人不可!”

姜德淑嘆了一口氣,心情被影響,壓抑沉重。

故事沒講完,古樓到了。

古樓大門口李剛導演正和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婆婆說著什麼,神情激動。

他旁邊的老太婆臉上畫著奇奇怪怪的圖形,閉著眼,一動不動,猶如一顆沉寂下來的古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