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空高掛,星稀夜明,白山河已經安頓好了嬌芳柔等人,而他自己則是躺在自己洞府的床上,翻來覆去,徹夜難眠。

“怎麼回事?我的眼皮子怎麼一直在跳,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吧?”溫軟玉床,本應該是呼呼大睡的他,卻在上面來回打滾!

“難受死了!”

睡不習慣,白山河干脆躺在地上,雙手當枕,望著屋頂喃喃自語道:“白山河啊,白山河你這個時候是怎麼睡的著的啊?”

以往白山河此刻正在哄自己妹妹睡覺,哄完之後還要去到林內將松木劈成條塊,捆好第二天拿去賣,又或者是在修煉,都是精疲力盡才找個角跟靠著睡的,現在這樣子讓他有點不習慣。

“算了,算了去外面看看月亮緩解一下心情吧!”躺在地上,白山河也睡不著,乾脆走出了洞府來到了山崖邊,坐在崖上,從宋盛開給他的納戒裡取出一罈不知名的酒飲了起來。

咕嚕咕嚕…

一頓猛灌,頓時肚子一陣火熱,不由望月感嘆道:“酒真是個好東西啊!第一次品苦澀,第二次品烈喉,第三次品回甘百媚生 ,人生百態唯有酒忘憂愁啊!”

“嗝…”

“誰?鬼鬼祟祟的給我出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儘管有些醉意,但白山河依舊能感覺到背後有人,盯著不遠處的柳樹道。

“師…師父!”

白山河的言行威逼還是很管用的,很快那個藏在柳樹後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嬌芳柔。

此刻的她,一別往日的妝容,只是以最樸素的出席,身上一套琉璃水藍的衣裳,在月光下將那傲人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扎著雙馬尾,嬌羞的低著頭玩弄著手指。

“原來是芳柔啊?找我什麼事情啊?來來來這裡坐!”白山河並沒有再過多在意嬌芳柔的妝容,而是拿著酒壺招手道。

“噢,白哥哥…”

“你叫我什麼?”

原本有醉意的白山猛地瞪大眼睛。

“白…”

“憋說話!”

嬌芳柔這反常的話語,嚇得白山河的酒都醒了半分,連忙捂住嘴巴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人才鬆了一口氣。

“嗚嗚嗚…”

“啊,不好意思啊!”聽到嬌芳柔的嗚咽,白山河立馬放開手接著問道:“你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白山河震驚,雖然嬌芳柔因為沒有洞府被迫跟他一個山頭,但也是分前後,兩者之間差距不是一般的小。

“笨蛋,當然不是了!”

嬌芳柔火速的來到白山河身邊,坐了下來,雙腳掛在崖邊不斷打旋,潔白無垠的美腿盡顯白山河眼前,特別是那大腳趾上的那一點硃砂紅,更讓人慾罷不能。

咕嚕,白山河看了嚥了一下口水,隨後便再次取出一罈較小的酒,遞給嬌芳柔道:“來來來,不管那麼多了,來喝酒!喝酒!”

“這…”

嬌芳柔一開始是很抗拒的,但奈何不了白山河的盛情邀請,再加上自己心裡的因素,接過了酒小泯了一口。

“哇…這什麼東西啊?這麼苦!”這一口嬌芳柔臉直接皺成了一團。

“哈哈哈,這酒啊還能是什麼東西,這可是好東西!”白山河看見嬌芳柔的樣子,不由捧腹大笑,隨後又豪飲了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