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河偷看著下方情形,沒想到落綾突然從芥子方塊裡面出來,壓在他身上,涯邊直接崩了一角,他掉下去了,落綾則是安然無恙的坐在上面。

白山河回頭看向,坐在上面安然無恙的落綾破口大罵道: “臥槽,落綾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重!”

“吃太多了,消化不過來!”落綾趴在涯邊,明顯比之前大了一圈。

“這小子哪裡冒出來的?”司馬山看著白山河疑惑道。

朱浦也是神色怪異,後退了幾步,揣摩道:“不能啊,刁柏他們不是去封印洞口了嘛?難道被幹掉了?”

白山河從天而降,髮絲飛揚,宛如神兵降世,轟的一聲落到了地面上,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落綾,“你怎麼老在坑我啊?豬隊友!”

“有嘛?”

落綾躺在上面,神情略微歉意。

“臥槽,疼疼疼…”

“轟隆!”

白山河宛如一顆流星墜落雙腳潛入地面,迸發出紫色的雷電,一身渾厚的元氣展開來,沙土退散整個人隔在了曾蘭夢與朱浦之前,若不是修煉體術,他的腳估計早就碎成齋粉了,而不是隻感到疼痛。

“你個天殺的,什麼怨什麼仇,讓我攤上你這個傢伙!”白山河抱著腳一邊喊疼,一邊跳嚷很是滑稽,完全沒注意到身邊人的怪異目光。

朱浦看到了白山河的身形,上前了一步恭敬道:“這位兄弟,從天而降想必身手不凡,不如加入我們吧?一起總比一個人好啊!”

“我拒絕!啊嘶…疼!”

白山河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朱浦的提議,抱著腳繼續喊疼,朱浦此刻像個小丑一樣不知所措。

一旁的司馬山眼睛冷光一冽,手持大青刀向前,將朱浦攔在背後道:“朱師弟快閃開,這人身上有榕萱的氣息!”

“什麼?”朱浦大吃一驚,連著後退幾步。

就連在一旁的丹元宗弟子也為之震撼,後退了幾步,他身穿的不是本宗門的弟子,卻有本宗門的氣息,短時間相好不可能,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交手過並取得了勝利 。

“你殺了榕萱?”朱浦眼中怒火沖沖。

白山河疑惑,裝傻愣道:“啊?誰啊!”

“你是誰?是敵是友?”曾蘭夢抱緊畢文樂驚恐的看著白山河 。

白山河回頭傻笑道:“有吧?我叫白山河!”

“你是白山河?”曾蘭夢疑惑。

白山河點頭,“對啊,正是本人!”

“他不是白髮,白眉麼?紫默師姐天天在山頂唸叨著你,我們都快聽的煩死了…”曾蘭夢接著補充道。

“哎呀沒解釋,你快救一下你師兄吧!”白山河看著失血過多的畢文樂,略有些傷感著急,回頭神情凌厲對著朱浦眾人道:“正是在下殺的榕萱,以及其他三人,怎麼了?血霞宗的弟子關你們丹元宗什麼事情?”

曾蘭夢點頭感謝,開始為畢文樂包紮傷口,“多謝相救!我們寶具宗一定會報答你的。”

朱浦遙指白山河,血色已經充滿了眼睛,破口大罵,欲要衝上去對峙,“你這個匹夫,竟然殺了榕萱!”

急了,朱浦急了!

可他怎麼能不急呢?榕萱可是鳳香樓的頭號招牌,他可是她的老顧客,指定雙修人選之一。

“對啊,她死前還想跟我示好,我問他問題,她就磨磨唧唧的,袒露,胸襟什麼的…我不耐煩,一個沒忍住就把她噶了!”白山河攤手無奈道。

“哦!對了,我還有她留下的鞕子,送給你去懷舊一下好了!”說罷白山河將搜刮到的那條血鞕丟到了朱浦面前。

“你…你…啊啊啊…!別攔我司馬山師兄!”朱浦此看著紅鞕,回想起往日,身上隱隱作痛,頓時血液翻滾,怒氣衝腦,恨不得上前把白山河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