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狹窄的小道上,安應憐一步三回頭,每當她看到門口青年溫暖的笑臉,耳垂髮紅,她總是忍不住用力握上一下洛師兄送給她的藥草包。

感覺只要這樣,心頭的羞意,也能跟著消散不少。

轉了個彎,踏上大道,回頭再也望不見青年的身影,女孩步伐不禁愈發慢了些,踢踏了幾下,情緒莫名失落不少。

明明才見過師兄幾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洛師兄的印象,格外深刻。

籬笆小院邊。

直到少女的背影消失,洛長歌這才徐徐轉過身。

後院中,響起了清脆的砍柴聲。

他步入後院,一隻旅鼠人立而起,正努力的舉起渴血刀,一刀將面前的柴火劈為兩半。

相較於其他同類,它的體型在血絲扶持下,整整壯碩上了四、五圈。

不清楚是不是單身久了的緣故,洛長歌看著這隻旅鼠,覺得挺眉清目秀的。

直到面前的一根根柴火劈完,它才拖著渴血刀屁顛顛爬到了青年腳前。

刀鐔探出血絲,在洛長歌靴子上試探著擦拭了幾下,隨後又豎了起來,彎曲著指了指劈好的柴火堆。

一股透著討好、阿諛的朦朧意念傳入洛長歌腦海。

“血……血……”

“竟然還在對我的血圖謀不軌?!”

洛長歌震怒當場,揚起裹滿碎玉勁的大巴掌。

旅鼠抱著渴血長刀瑟瑟發抖,朦朧的意念斷斷續續。

“從來還有聞到過我這麼香的血……”

洛長歌神情透出些許古怪。

這渴血刀還挺上道,居然知道用工作換取酬勞,也不知道是哪一代主人教給它的這些東西。

可是,它顯然還不夠了解人心險惡。

洛長歌思索片刻,蹲下身抱起旅鼠。

在不危及到自身的情況下,他說實話不介意給這柄認自己為主的魔刀吸點血。

畢竟,大家都是要吃飯的,他也不是什麼惡魔。

不過……

嚴肅的盯著面前旅鼠,洛長歌為了確保以魔道如今意識也能聽懂,一字一頓道:

“既然你選擇跟我一起生活,那作為你的主人,我每天可以給你一定份額的血供你吸收。

但前提是,你要完成我安排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