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不敢多說什麼,至於說一些抹黑的話,給他們一百個膽子都不敢。

車上,天心道:“爹,辛苦了。”

秦墨擺擺手,“我這一次回京,不僅僅是為了大選,還有其他的事情。”

天心沒說話,靜候下文。

秦墨想了想,說道:“車上不是商量的地方,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些再說。”

已經回京,那自然也不差這一點時間了。

他到底是不比年輕了,舟車勞頓,還要倒一倒時差才行。

休息一天,秦墨感覺好多了。

第二天,天心過來請安,秦墨把他叫過來,父子二人泡著茶,抽著煙,更像是朋友。

有句話說得好,三十年前子敬父,三十年後父敬子。

這就是秦家三代人的寫照。

這一點,秦墨教的很好,天心也傳承的很好。

“爹,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了吧,我昨天一晚上都沒休息好。”天心說道。

秦墨拿出計劃書,攤在了他的面前,“先看,看完再說。”

天心好奇的拿起計劃書,可這一看,就看傻眼了。

他詫異的看了一眼父親,隨即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

他比牛犢子看的還要詳細,還要久。

秦墨的茶葉也換了兩茬。

“爹,這計劃很好,不過,這樣一來,會導致權政混亂的。”天心道:“我馬上就要退下來了,要是在我最後一年簽下這樣的計劃,不知道還會鬧出多少亂子來。”

他是不是長命種,不清楚,但肯定是比不上父親的。

他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遠不如父親這個年紀強壯,父親這個年紀,還壯的跟二十歲的小夥子一樣。

他則是已經是中年人了。

僥倖再活二十年,二十年後第五代皇帝上位,那個時候他指不定是昏聵還是老年痴呆。

並不是每個皇帝都跟祖父一樣,百歲了,眼不花,耳不聾,還能喝酒吃肉的。

“那就我這一代,把西域的問題徹底解決了,然後再取消第三京。”秦墨道:“或者不用取消第三京,依舊把它當成陪都,西域那邊,需要一箇中心來管理,否則太亂了。

西域太大,並不比中原小,甚至比中原還要更大一些。

一個羅斯就足夠我們頭疼了,那幾乎是三個中原的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