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插手這件事?”方蓴問道。

“只是想弄清楚,來都來了,總不能走馬觀花對吧?”秦墨道。

天象州的最高長官,曾是秦墨麾下的一個小將,叫曹三豹。

當年殺敵嘎嘎猛。

治理這些偏遠州府,說到底還是要自己人來治理才好。

他去了一些勞工市場。

以前更赤果果,就叫奴隸市場。

轉了一圈,發現女人跟女孩最值錢。

偷渡者能理解,畢竟大明的好,世人皆知。

不過,這未免也太多了。

江南道距離這邊是很遠的。

除非是商人在那邊大肆抓捕。

至於天象人,他也從一些人口中打聽到了一些真實情況。

“這你不知道吧,這些都是預設的,就算是官府的人來了,看到了也不會說什麼。

這些天象人不識好歹,給了他們機會還要反叛。

也就現在不允許販賣奴隸,才給了他們一個勞工的身份。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逃進深山裡的天象人,有抓捕隊,會進去抓捕。

官府有些時候還會組織人手進去呢。

你看看西域,有幾百萬上千萬勞工呢,要不是靠著這些勞工,西域能這麼快就恢復過來嗎?

不是我這個人狹隘,是這些人不配。

不讓他們長長記性,這些反骨仔以後還會搞事的。”

秦墨遞了一根菸給他,“這麼說,上面的人都是默許的?”

“也不能說是默許吧,除了天象,其他州府馴化並不那麼順利,比如通婚,其實西域的治安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好。

這些人一直在挑戰上面的底線。

不過新天象州,治安還是很好的,九成都是中原遺民。

周圍十八個州府的長官碰面了,已經確定了未來的發展,將圍繞新天象建設西域最大的交通網路。

未來三十年你,天象州的秦族百姓將超過千萬人。”

說到這裡,中年男人頗為自豪,“你我都是秦族人,生在當下,要感恩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