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心懷鬼胎,得了好處後,對阿嗣說不出的巴結。

阿嗣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身份,被這些人捧在手心裡面。

但是他很清楚,這些人不過是貪圖他手裡的錢財罷了。

他輸了,這個組織已經分崩離析了。

每個人都在想盡一切辦法,為自己謀取更多的好處。

跟隨他多年的忠犬劉剛是這樣,他的小舅子亦是如此。

你說,什麼才是真的。

去他孃的忠孝,去他孃的忠誠。

都他孃的是假的。

他不由的想起話本里,描述秦墨的話,“忠義孝禮信仁全。”

都是假的。

就連親人間也不可以隨便信任。

阿嗣小口抿著酒水,就這麼一小口酒水,就花費了他一張存單。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這些小錢,他瞧不上。

只要走出這個鬼地方,他有的是辦法整死這些人。

白天,他越發的猖獗,甚至讓人做了一個大的架子,躺在上面睡覺。

晚上,甚至還讓隊伍裡,為數不多的女人陪她睡覺。

他這種行徑,倒是讓眾人覺得正常。

就這麼行路近兩個月,總算是走出了這綿延幾百裡的山脈。

劉剛等人累脫了相,乾糧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反觀阿嗣,精神頭很足,紅光滿面的。

身邊還跟著一個徐娘半老的娘們,匍匐在他的腳邊。

“主子,咱們已經走出來了,再往前走,便是潭州,不過那邊沒有咱們的辦事點。

您看,是不是在給點銀子,讓咱們去取錢,把大家生活的地方安排好來?”劉剛小心翼翼的道。

阿嗣也很大方,拿出兩張百萬存單,“去吧,多取一些銀子,住的地方要好一些,記住了,不要暴露。”

“主子放心!”劉剛將兩百萬存單拿捏在手裡,說不出的高興,算上之前從阿嗣那裡弄來的存單,他手裡的錢已經有五百萬了。

這筆錢,是他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雖然現在通貨膨脹的厲害。

可百萬富翁,依舊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