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不少人臉色都變了變。

杜敬明,竇玄齡,是不願意看到大明跟大乾兵戈相向的。

柳成虎倒是無所謂,這些年,他在大乾受了太多太多的窩囊氣。

他立了多少功勞?

可結果又是如何呢?

出一出這鳥氣,他心裡居然有些蠢蠢欲動。

一旁的程三斧則是滿臉的猶豫,他現在是大明的郡王,無論是他被兒子們綁來的,還是如何,他都已經坐歪了屁股。

如果幫大乾說話,豈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所以,他把想說的話吞了下去。

“大乾是逼著咱們表態,讓自己站在制高點審判一切,最好的辦法,是置之不理!”柴紹想了想說道:“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這是太子殿下小說裡詩。

也是目前咱們的態度,不管大乾如何詆譭咱們,對大明有損失嗎?

大明和大乾相隔萬里,只要咱們不點頭,這些東西能流傳過來嗎?

並不能!”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既然不能,咱們為何要焦慮呢?

讓大乾唱獨角戲就行了,有本事把水師拉出來,在海上碰一碰。

國力才是話語權。

咱們現階段,發展民生,積累國力就行了。

大乾說什麼都不重要。

哪怕大乾把咱們大明宣揚成妖魔,那都無所謂。

因為,這恰恰說明,大乾沒底氣跟咱們大明硬碰硬。

咱們的水師已經朝著西域去了,到時候會在西域設立水師駐紮點。

大乾人要是有膽子,那就硬碰硬試一試吧。

且看他們能如何!“

柴紹的一番話,聽得眾人直點頭。

不做聲,就是最好的回應。

秦相如也點點頭,“其他人還有什麼意見嗎?”

竇玄齡跟杜敬明對視一眼,一同拱手,“微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