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安宮,秦墨守在李源的靈前。

李勇猛湊了過來,小聲道:“憨子,昨天晚上......”

“憋住!”

“哦!”

李勇猛委屈的閉上了嘴,他昨天晚上喝醉了,像個傻狍子似的。

一覺醒來什麼都不知道。

程大寶兩兄弟也差不多。

“他是不是已經......”李勇猛實在是忍不住了,小聲的在秦墨耳邊難道。

“知道就行了,幹嘛非要問!”秦墨捱了揍,心裡正不爽呢,一巴掌抽在他的腦袋上。

但是這一巴掌又不解氣,又跑到程大寶兩兄弟跟前,一人來了一下。

程大寶兩兄弟捂著腦袋,“我們又沒說話,幹嘛揍我們?”

他們倆昨天喝醉了,醉的不行的那種,現在還沒徹底醒酒呢。

“不說話也要捱揍!”秦墨過了兩下手癮,也痛快了不少。

一旁的竇遺愛撇了撇嘴,“都是傻狍子!”

李源的靈在宮內停了七天,秦墨就在宮裡守了七天。

知道第八天,宮中中門大開,全城縞素。

無數百姓自發站在道路旁,披麻戴孝的相送。

他們都來送這個老人一程。

秦墨扶靈,全城的氣壓低的可怕。

沒人問太子去哪兒了。

也不會有人蠢到問這種問題。

李世隆對外只是說,太子為了組織叛逆受了傷,正在宮中休養。

至於受了多重的傷,外界一概不知。

好在太子妃一直都有出面,倒是打消了外界不少聲音。

原本病懨懨的太子妃,身體也將養好了,整個人看起來氣色很好。

她沒有送出宮,按照規矩,女眷得在宮內哭靈。

公孫皇后一度哭的昏厥過去。

柳如玉回到東宮,東宮特別的安靜。

她徑直走到道觀之中,看著裡面那個披頭散髮的男人,“皇爺爺下葬了!”

男人聞聲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