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扭頭看了蕭魚柔一眼,“你怎麼不問?”

“懶得問,你要說自然會說!”

“來,你幫我出出主意!”

蕭魚柔停下腳步,“看來你真的碰上棘手的事情了。”

她上了炕,結果秦墨轉身就倒在了她的腿上。

“你做什麼?”

“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可以隨便倒在女人的腿上?”蕭魚柔氣的咬牙。

“別那麼計較,一般長得醜的我不會倒下去的!”

“那我還得高興了?”

蕭魚柔哼了一聲,也沒有推開秦墨。

秦墨將手中的信遞給了蕭魚柔。

蕭魚柔直接將信攤在了秦墨的臉上。

“別呼氣!”

“那不憋死了?”

“忍著!”蕭魚柔故意兇狠的說了句。

結果那信居然真的靜靜的躺在了秦墨的臉上。

蕭魚柔看了一會兒,掀開信,發現秦墨臉都漲紅了,旋即哭笑不得道:“真憋死我可賠不起!”

一時間,她心裡掀起了漣漪,那漣漪比幾年前在山巔閣樓範圍還要廣,還要大!

她竟然按捺不住那盪漾!

甚至覺得這狠人,也不是那麼狠,覺得他醜萌醜萌的,還有些.....可愛!

想到這裡,她連連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慌張,連忙放下信,蓋住了秦墨的眼睛,然後看起了信。

看完信之後,蕭魚柔道:“這還沒當皇帝呢,就對自己的髮妻如此嗎?

看來那徐氏姐妹很厲害呢。”

秦墨轉了個身,甕聲道:“我跟蕭魚柔從小一起長大,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她一直視我為兄長。

當年她和李越的事情,幾乎是我一手促成的。

現在我後悔了,如果我當初不給李越出餿主意,也許她會有不一樣的人生。”

她知道秦墨有些自責,便道:“他們過不好,難道能怪媒人嗎?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沒人可以教他們怎麼生活怎麼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