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秦墨老遠,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秦墨也懶得湊過去,一頭扎進泳池,遊了兩個來回,就上岸了,“我要忙了,你自己隨意活動,暗中會有人保護你。

記住了,別在露頭了,我跟你說過的話,遲早會兌現。

不要讓我難做!”

見秦墨離開,蕭魚柔臉上的冰冷也消失不見。

她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對秦墨沒有了恨,說愛,也隨著韋小寶的死去,埋葬了。

但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很溫暖。

那種感覺讓她沉淪了。

但是斷臂的疼痛,又讓她哀怨。

這天下第一狠人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近人情,說走就走。

也許這樣挺好的,只要孩子高興,她就高興。

維持這種現狀,也不賴。

秦墨過了幾天自在的生活,可京城卻殺的人頭滾滾。

會昌寺那些和尚,幾乎全涼了。

只剩下一個道藏。

肅佛運動愈演愈烈,大量的僧人在肅佛運動中丟掉了性命,同時大量的黑戶,和躲藏在佛像下的黑暗也被紕漏了出來。

反正秦墨是不心疼。

但是讓秦墨蛋疼的是,一下馬車,就看到跪在秦府門口的道藏。

這傢伙已經在這裡跪了三天三夜了,粒米未進,滴水未沾,在烈日下暴曬,幾乎昏死過去。

通紅皸裂的面板,甚至有鮮血滲出來。

聽到動靜,道藏緩慢的回頭,見秦墨下馬車,他心中大喜。

可還沒開口說話,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來人,搶救一下,能救就救,不能救就埋了!”秦墨糟心的很。

也是道藏命大,一番搶救後,緩緩睜開了眼睛,不過虛弱的很。

看到秦墨,他託著麻木的雙腿,再次跪在了地上,“秦駙馬都尉,救救佛,求您了,救救佛......”

“道藏,我早就跟你聊過了,是你自己不爭氣!”秦墨道:“你要是早些去找我父皇,說不定也不至於此。”

道藏滿嘴苦澀,“是貧僧的錯!”

“你別說你不知道辯機的事情,就算你天天閉關,但是道藏身上的女人香,你總該嗅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