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太子,未來是皇帝。

如果他什麼都表現出來,那麼其他人一定會揣測他的心思。

一個很容易被人揣測出心思的皇帝,必然不是一個好皇帝。

“我承認,憨子幫了我很多,但是我能有今天,跟我的努力密不可分。

所有人都覺得憨子是最大的功臣,可我不能這麼認為。

我得證明自己,就算沒有憨子,我也可以做好。

嶺南的事情,不會在發生了。

我不會在瀕死第二次了!”李越攥著拳頭,心中暗暗發誓!

......

去嶺南的路上,有些炎熱。

馬跑得都有些受不了了。

秦墨也不趕時間,每天只挑最涼爽的時候趕路。

即便如此,二十天後,也來到了蒼梧。

嶺南大都督的位置,自公孫無忌離開後,一直懸而未決。

即便現在已經沒有世家的擔憂,可老六吃一塹長一智,逐漸的將其他四個都督府裁撤。

包括都護府,節度使,這些基本上能避免的都避免了。

而是採取了朝廷直管,五年輪換,然後各種移民填充,鼓勵生育。

這些年,大乾迎來了人口大爆發。

取消了徭役,多時地方取消了賦稅,老百姓吃飽穿暖,可勁的造孩子。

兩三年的時間,增加了二百多萬人口。

照這種速度,二十年內,大乾疆域內,人口必破九位數。

未來五十年到八十年,到三五億人很輕鬆。

這麼大的疆域,也足夠養活這些人。

馬車入城,白不易和元大真就帶著三千學子在道路兩旁迎接。

“拜祖師!”白不易高聲喊道。

三千學子紛紛向秦墨行禮問好。

當年三千學子平高州的事蹟傳遍了全國,新學新的三千骨幹也重新充實。

這三千人一直在南方宣傳,很少去管北方那邊。

可即便如此,新學蔚然成風,成為主流已經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