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南陽公主的遺珠!”

“南陽公主,就是嫁給宇文家的那個?”

“是!”

“不是被殺了?”

“私生女,沒人知道她的存在,我一手帶大的。”蕭魚柔撒謊道。

“如何證明?”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騙了她!”

“你可真有意思。”秦墨道:“趙曼筠在天香院也是你安排的?”

“是,八歲那年她進了天香院!”

“你身後的人是誰。”

“都被你殺完了,你覺得還能有誰?”蕭魚柔紅著眼睛道。

“別撒謊了,憑你不可能從墳墓中爬出來。”秦墨道:“你傷的很重,身體虧損厲害,這兩年若沒有很好的休養,不可能恢復成這樣。

一般人想要治好你,沒那麼簡單,必然是精通醫術的大醫。

你來京城肯定有一段時間了,一直隱居著。

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

若是沒人供你生活,就憑你斷手,很難在京城活下去。

你這般樣貌,早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

蕭魚柔沉默不語。

秦墨到底是聰明,他就是太聰明瞭,把人心看的太透。

“我藏了一些銀子,這些銀子足夠我很好的生活。”蕭魚柔道:“那些人早死了,被你一網打盡了,我只是知道趙曼筠還活著,想看看她過的好不好。

若是不好,我就想辦法救她。”

“憑你?”

“是,憑我!”

蕭魚柔苦笑道:“若我真有人,你覺得我還會自己出面嗎?又怎麼會輕易被你給抓住?”

“有點道理。”

秦墨抽完了最後一根菸,然後拿出了鑰匙,解開了他手腳的鐐銬。

又拿出一根綁頭髮的頭繩,幫她梳攏了秀髮,然後捆綁好。

“跟我走!”秦墨道。

蕭魚柔看著秦墨,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你......”

“別說,別問,走就行了!”秦墨聲音變得沙啞,眼中也有些糾結,這一刻,他遵照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