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尿急!”原本袁天罡還不怎麼緊張的,可是把蕭玄機父兄的靈牌請過來之後,再加上這佈置,他一下子就緊張的不行。

他袁天罡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此刻卻急的跟毛頭小子似的。

“我看你是著急進洞房!”秦墨哼哼道:“你這算盤,我在後廚都聽到了!”

方蓴上去就是一巴掌,“好好跟師傅說話!”

“哦!”秦墨縮了縮脖子,然後拉著方蓴的手,“你進去陪姑姑,我在外面攔著!”

方蓴進入房間後,秦墨又弄了幾十個杯子,裡面倒滿了大乾春,“師傅,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把這些酒都喝完了。

要麼,你就做出滿意的催妝詩。”

袁天罡臉都綠了,“打個商量行不?”

“不行,二選一!”秦墨道:“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別想把新娘接走!”

袁天罡苦著臉,“妙雲,你是麗華的侄子,可也是我的徒弟,你就不能替為師做首催妝詩嗎?”

秦墨都不理他。

房間裡,蕭玄機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彷彿真的回到了二三十年前,自己還是雲英未嫁之時。

只不過,纖毫畢現的鏡子,在燭光下,卻是映照出了一些皺紋。

即便妝很漂亮,可她到底是老了。

“師孃,你真美!”方蓴道。

“你也很美,要不然,豈能把那個小滑頭給治的服服帖帖的?”蕭玄機小聲道。

方蓴低頭不語,心有千千結。

她心裡其實不太好受。

她真的很愛很愛秦墨,所以秦墨如此設身處地的為他們著想,她內心就越是如烈火烹煮。

就像高要說的,她騙秦墨,要遭天打雷劈的。

見方蓴不吭聲,蕭玄機若有所思。

而此時,袁天罡一口氣做了兩首催妝詩。

秦墨道:“姑姑,你覺得這催妝詩如何?反正我是覺得這催妝詩爛透了!”

房間裡傳來了蕭玄機無奈的笑聲,“你就別逗他了!”

秦墨哼哼道:“我姑姑心疼你,算你運氣好,讓你過關。”

說著,秦墨推開門,走了進去,蹲在了蕭玄機的面前,“姑姑,大乾嫁女的閨女,出嫁要由兄長或者舅舅背出門。

現在,我越俎代庖,背您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