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命的年紀,再不立太子,就說不過去了。

只不過,新法有規定,每一個皇子都有資格繼承,但是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的。

那些年紀小的皇子,基本上是沒人押寶的。

比如二十四皇子阿嗣,今年也四歲了。

可現在連公孫無忌都不站他,就更沒有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去押寶阿嗣了。

新法變革深入人心,李世隆,公孫皇后都是支援的。

其他人還想翻天?

除非那個人是秦墨!

而且,李越現在勢力已經成了,監國兩次,又有滅高力之功。

雷霆軍也是他一手操練出來的。

威望也夠了。

現在李世隆叫他們過來旁聽,不過是做個見證而已。

眾人都在沉思,一旦李越被立為太子,那麼風向就徹底變了。

那些還在其他皇子身上押寶的人,得撇清關係了。

“其實皇帝當久了,還是很累的。”李源伸了個懶腰。

秦墨連忙遞過去一根秦子。

“這個太淡了,還是菸斗勁兒大。”

一旁的魏忠連忙將菸斗遞了過去,李源拿出一個小錦囊,裡面都是最上等的菸絲,“大傢伙都吃東西,喝喝茶,休息一會兒。”

秦墨起身,拿出特供的秦子,挨個發了起來,然後又開啟窗戶散煙味。

他挨著窗戶,李道遠走了過來,“給個火!”

秦墨拿出火柴,刷一下擦燃了。

李道遠撥出一口煙,小聲道:“你小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吃吃喝喝玩玩,怎麼高興怎麼來唄!”

“景雲,老夫有個不情之請!”

“免談!”秦墨道:“大過年的,能不能說點讓人高興的事情?”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讓我家那些個兔崽子拜你為師。”

“不收,阿嗣就是我的關門弟子,哪有功夫管你崽子!”秦墨道:“我新學還有幾萬個學生呢,我管得過來嘛我?”

“債多不壓身嘛,多幾個學生,以後每逢初一十五,都有人跪著給你磕頭,多好?”李道遠道:“你有什麼事,我衡王府,可都是支援你的。

景雲,做人可不能忘本,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