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胡說,這個秘密,你,你怎麼可能知道!”

“喲,還跟我犟嘴,有骨氣!”秦墨往把掌心吐了口唾沫,緊緊的攥住了榔頭把柄,“我這個人,最喜歡硬骨頭了!”

說著,他再次舉起了大榔頭。

“竇建明在嶺南!”在大榔頭即將落下的時候,公孫衝連忙說道。

“哦?竇老二在這裡?他不在京城,怎麼跑這來了?”

“他,他被候羹年叫來的,現在是白蓮教的護法之一,我好多事情,都是他幫我打點的。

不僅如此,竇建明還糾集了很多家的庶子,那些人都在嶺南活動。”

公孫衝哪裡還敢隱瞞,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真的,秦墨,我沒有騙你。

太子倒臺之後,竇玄齡用自己的前途,保下了竇建明,你是知道的呀。

但是竇建明懷恨在心,被候羹年一蠱惑,就來到了嶺南!”

“竇建明在哪兒?”

“之前在那馬土司,現在不知道在那兒!”公孫衝看著淌血的榔頭,哀求道:“真的,秦墨,我沒有騙你,該說的我都說了。

而且,竇建明跟候羹年人多勢眾,我知道的也不多!”

“那你有沒有見過白蓮教的佛母和彌勒佛?”這才是秦墨最關心的。

“沒有!”公孫衝搖頭!

“看來,某人還是不說實話啊!”秦墨抬手就要往下錘!

“我真的不知道,秦墨,你饒了我吧......”見秦墨無動於衷,公孫衝絞盡腦汁,“等等,我也不敢確定,我看到的人,是不是佛母,但那個人女人,身邊的確圍繞著很多人。

不過,她帶著面具,根本讓人看不清楚她的長相。”

公孫衝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想必樣子也會不差的。”

“你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你就算把我殺了,也沒用!”公孫衝哭著道:“竇建明那邊有幾十箱手雷,我曾向他要過,但是他沒給我。

具體多少箱子我不知道,因為竇建明把那些手雷看的很緊。”

“畫押吧!”

秦墨把榔頭丟給李劍歌,“洗乾淨來!”

“是,都督!”

李劍歌接過榔頭,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要隨身備個榔頭。

嗯,就這麼辦,要備一個比都督小點的。

不僅可以防身,還可以用來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