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還是南北世家跟朝廷的對抗。

“我聽說,秦墨去了蒼梧,你們可要小心著點,這傢伙百無禁忌的,誰他都敢殺。”李智生平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輕瞧了秦墨。

若是一開始,就拉攏秦墨,說不定,現在國號元年都改了。

馮子由是走水路的,一路上訊息不怎麼靈通,對秦墨的厲害,也不直觀。

只知道此人是大乾第一駙馬,皇帝信他,異族怕他,世家恨他。

“一個秦墨,還不足以改變嶺南的格局吧?”馮子由道。

“哈哈哈.....”

李智笑著搖搖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候羹年。

候羹年也是嘴角抽動。

一個秦墨都把大乾攪的翻天覆地了,還不足以改變嶺南的格局?

要不是無舌手快,他就不是少一隻手臂,而是整個腦袋了。

“你啊,年輕,不懂秦墨的厲害,嶺南這一個大局,可都是為秦墨而備的。”

李智笑著道:“現在秦墨已經入甕,只要秦墨死了,大乾其他人不足掛齒。”

柳成虎,秦相如垂垂老矣。

其他大將,不是鎮守邊關,就是老死了。

有能力的,還要提防北奴。

年輕一代,可堪大用的,沒有兩個。

所仗,不過是雷霆炮之利。

可再厲害的武器,也要看誰用的。

比如李越,守著寶山,寸功未立,老婆孩子全死了。

他是真的爽快。

只是可惜,沒有殺死李越。

否則朝局就要改變了。

李智起身,將魚竿丟到了一旁,進到正廳,就看到有人一箱一箱的往裡搬東西。

“這是何物?”

“殿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馮子由笑著道。

李越開啟箱子,裡面的東西,不是夢寐以求的手雷又是何物?

“泰王殿下可喜歡這特產?”馮子由笑著道。

“喜歡的不能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