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老婆等了你一年,天天盼,夜夜盼,你他孃的還在這裡哭,還在這裡委屈。

你的臉呢?

你的良心都被狗給吃了吧?

當初哭著求老子幫忙,現在搞到手了,玩膩了,就不新鮮了是嗎?”

“你放屁,老子沒玩膩!”

“沒你大爺!”秦墨啐了一口,“你的老婆孩子,是因為你而死的,你怪不了別人。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沾沾自喜啊。

給老子三萬頭豬,一年了,還能下他幾萬頭小豬仔。

給你三萬個人,你他娘是一場勝仗都打不了啊。”

李越被秦墨的話,徹底給罵醒了。

他呆呆的看著秦墨,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秦墨鬆開了手,滿是失望的道:“我們兩人從小打到大,但這一次,我都懶得打你。

你要是再這個死樣,老子絕對不會打你了。

你就是死嶺南,老子也會高高興興的挖個坑,給你埋了。

我還會奏請父皇,不要給你風光大葬,就你這種廢物,連進入皇陵的資格都沒有。

我呸!”

秦墨擦了擦臉上的鼻血,轉頭看向其他人,“都不要管他,誰敢扶他,老子弄死他,有一個算一個!”

說完,氣呼呼的進了議事廳。

王伯約等人瞠目結舌,這就是秦墨嗎?

打的越王鼻青臉腫,還沒人敢幫腔。

就連柳如劍,也一動不動的。

見他們還沒有動靜,高要拿出了聖旨,“奉陛下詔令,秦墨擔任嶺南道行軍大總管,第五大都督府代理大都督,總管嶺南一切軍務民生。

若有不服,先斬後奏!”

之前通訊,秦墨也沒有把聖旨的事情說出來,就是害怕打擊李越,想給他時間找回場子。

可這狗日的,是連戰連敗。

居然還有臉在這裡狗叫。

聞言,眾人都不敢作聲了。

柳如劍看著倒地,滿臉是血,一身狼狽的李越,微微的嘆了口氣。

這一年多,他對李越,著實失望。

雖然不情願,但他還是走過去將李越扶起。

他這個心腹若是走了,以後就沒得做了。

“不用扶我!”

李越擦了擦臉上的血,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大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