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翻著冊子,每一個名字後都清晰標註了它們的寓意。

當看到及冠後的字時,秦墨才後知後覺。

老爺子是害怕自己看不到孩子們長大的時候,所以,才提前把孩子的字都起好了。

他將冊子貼身放好,又去立政殿看了公孫皇后,這才離開皇宮。

來到六扇門,徐缺連忙迎了過來,“都督!”

“這些日子還好吧?”

“一切都好,六扇門已經遍佈天下,嶺南那邊也已經站穩腳跟了。”徐缺把六扇門的發展說了一下,重點說了李劍歌,“那小子在嶺南猛地很,直接把當地的遊俠都招攬了,硬生生的在馮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成立了六扇門。

還有兩個人,也挺猛的,一個叫白不易,一個叫元大真。

這兩人是南河人,家裡也是官宦之家,原本來京城當官的,後面去了南區學院當老師。

您之前不是定了個學習下鄉計劃,這兩人積極地很,成了第一批嶺南派遣教師。”

南河人,官宦世家,兩兄弟。

一個姓白,一個姓元!

白居易?

元稹?

靠了,這兩兄弟也出來了?

還特麼跟盜版李白去了同一個地方了。

“他們怎麼猛了?”秦墨問道。

“那白不易,元大真二人,在嶺南收了三千餘學生,天天帶著這些學生,傳播新學!”

我去,這麼吊?

“等等,新學又是什麼學?”秦墨不太懂,他離開大乾太久了,很多東西都脫節了。

“新學就是您的學說啊。”徐缺有些崇拜的看著秦墨,“這兩兄弟,把您所作的詩詞,還有言論,以及治國方針整理成冊,弄了個新學,現在京城很多學子都在學習新學。

哦,他們還把您推成了新學開山教主,拒不完全統計,新學有一兩萬個成員!”

神他娘開山教主。

怎麼,他是不是還要拿根繡花針刺繡?

再高喊兩句,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還有,時下這些說書先生,唱戲的都把您供奉成了祖師爺,當下京城小說家流派也是迎來了新生。

您跟那位百曉生先生,都是行內新晉祖師爺!”

靠了,他不在京城八九個月,怎麼就出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揉了揉腦袋,“新學的書呢,弄來我看看!”

“您等著,卑職的書架上有一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