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去那邊放三萬頭牛,都能把嶺南的草給吃光了。

現在倒好,大都督府都差點沒人給端了。

就算日後平定了嶺南,這一戰的錯,他也洗不清了。”秦相如道。

秦墨也是嘆了口氣,攤上這麼個吊毛,他也是造孽。

給他打造了一個班底,把雷霆軍都送到了他的手裡。

都能敗成這樣。

六扇門出道以來,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還有新學的三千學子,雖然秦墨不想承認,但他們手捧秦墨起居錄,高喊秦師。

他想不認這些徒子徒孫都難。

“走,爹,進宮!”秦墨火大的很。

“憨子,你好好考慮一下爹說的話。”秦相如上了馬車對秦墨說道。

“爹,老八勢已成,那裡是那麼容易說改就改的。”秦墨嘆了口氣。

若有一天,李越真的扶不上牆,他也不會強行把他扶上去。

他秦墨,連皇帝都不願意當,又怎麼願意當權臣。

權臣可比皇帝累多了。

實在沒辦法,十六也可以。

那小子聽話,孝順,講科學,是個不錯的人選。

“你就沒考慮過,為什麼越王入嶺南,陛下不許程大寶他們跟過去?”秦相如道:“現在就十四皇子跟越王對擂,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十個十四都不是越王的對手。

說到底還是平衡和公平,也是為了檢驗皇子的真材實料。

十四皇子去了川蜀,鼓勵商業,今年的賦稅還真就翻了一倍,據說,水泥路已經覆蓋了主要道路。

他正在一點一點實現自己的話,他主張的政策,也在落實。

你再看看越王,雖然去的是最危險的嶺南,功勞更大。

卻連腳跟都沒站穩,更遑論政策主張了。

犯點小錯,也無傷大雅,可這一次的錯太大了。

一下子就把他的缺點暴露了出來,這種硬傷,你圓都圓不了,除非他憑藉一己之力平定叛亂,押解馮氏兄弟進京。

也許還能夠挽回一點形象。”

秦墨說不出話來,原本柴紹還說讓那些‘孤魂野鬼’以老八的名義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