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萬一他有神經病呢?”

秦墨道:“我說大舅子,我怎麼說也是你的小舅子吧,你帶人抓我,還審我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枉我以前還覺得你挺不錯的,現在看是我錯付了 ,你明明就是個薄情寡義的人。”

“憨子,住口!”

站在一旁的程大寶急了,這話能說嗎?

圍觀的百姓也都愣住了。

秦墨叫太子什麼?

大舅子?

這也太憨了吧,太子雖然是儲君,可儲君也是君!

哪能這麼稱呼太子,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李新面沉如水,“你叫孤什麼?”

“大舅子啊!”

秦墨理所應當的說道:“難道我說錯了?”

李新冷哼一聲,這可是他自己送上門的罪過,“戴罪之身,還敢跟孤攀親,罪加一等,來人,掌嘴二十!“

話落,一個東宮侍衛上前,手裡拿著一塊木板。

秦墨心想,靠了,來真的?

這太子已經不是小氣這麼簡單了。

公報私仇,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心胸狹隘,不能容人。

甚至,在他眼裡沒有親情。

“太子殿下,秦憨子對這些根本不懂,還請太子殿下高抬貴手!”

程大寶跪在地上,這要是抽上二十下,秦墨就遭大罪了。

之前宮裡有個人,做錯了事,陛下下令張嘴二十。

打到第十下,口中的牙齒已經盡數被打落。

第二十下,雙唇開裂,數十日不能進食,只能勉強喝粥過活。

李勇猛也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秦墨絕對沒有不敬的意思!”

“不敬就是不敬!”

李新冷哼道:“快動手,打完孤還要審訊!”

程小寶幾乎壓抑不住,要不是程大寶拉著,他早就上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