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牢的門開啟後,楊乾踱步,春風滿面的走到裡面。

牢房裡面陰暗,但卻不潮溼,地上乾淨,還有一張木板當成床榻,角落還專門放置了馬桶。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夫人,此處住的如何?」

在床榻上,坐著一箇中年女子,此時她的面容與剛剛見到的時候,相差甚大。

本來雍容華貴的臉龐,現在已經變得蒼老不少。

黑色的頭髮也染上了些許斑白。

「武安君來此,是想讓我怎麼死?」

楊乾徑直走到木板上坐下,兩人好似老友一般,並坐著一起。

「你也真是倒黴,四十多歲,居然沒有一個孩子是你親生的。」

夫人低垂著腦袋,雙手因用力而發白,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武安君一進來就把她的臉打的啪啪響。

「武安君此來,不會只是想羞辱於我吧?」

「嗯,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在所有將士面前,將東王謀反的事情給說出來,當然要怎麼說,需要按照我給你的稿子來。」

夫人雙目流出一絲寒芒「武安君,我看你年歲不大,膽子倒是很大,東王畢竟是王室,不在宗祠除名,怕是大王也殺不得,你難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擅殺封國國君。」

「什麼封國國君,不過是一亂臣賊子,自己擺不正位置,做了自己不該做的事情,想得到自己不該得到的東西,那就要承擔後果。」

「我可不是大王那樣喜歡遵守禮法之人,給我一句痛快話,能不能指正東王罪行。」

夫人冷哼一聲,將腦袋撇過去,不再說話。

楊乾往後一坐,靠在牆壁上,無奈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將夫人您的衣服剝光,吊在城門口,就當給士兵們發發福利了。」

「如果還不答應,那我就把你剝光身子扔到軍營裡面,相信,士兵們應該不會介意你的年齡。」

夫人要緊牙關,整個人劇烈顫抖著。

「武安君你也是士大夫,這話也是你該講的嗎?也不怕落了您的名號和麵子。」

楊乾絲毫不在意道「名號?面子?我楊乾還有面子嗎?被門閥,世家刻意抹黑,早就沒了面子。」

「沒面子最好,我還有裡子,在我治理下,所有人敬我如敬神,這不就夠了嗎?」

楊乾猛然坐起來,親暱的摟著夫人,不斷用手指摸著她那還算柔滑的肌膚,柔聲說道「考慮的如何?反正都要死,為何不選一個舒服點的死法。」

突然楊乾愣住了,曖昧道「其實,去軍營裡面,也很舒服的。」

眼前能感受到,每當自己說一句話,夫人整個身體就會更加抖動,發顫。

「我,我答應你!」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不要碰我。」夫人眼睛都快要冒出仇恨的火焰,怒視著楊乾。

「啪!」

一個巴掌扇過。

夫人瞪大了眼睛,嘴角溢位一絲血水,不可置信的看著楊乾,縱觀自己四十多年的人生,還沒人敢這麼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