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義在這裡守城,內心是有怨氣的,哪有武將不想出徵的。

可惜站隊的時候沒選好,抱怨東王此次征討乃不義之舉。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有心人聽去,直接傳到東王的耳中,也是運氣不好,那個時候東王正好看到假檄文的時候。

脾氣上來,直接將他調到後方守城,按照他們的謀劃,東國的東面邊境是絕對安全的,留著人也不過是為了安撫人心的舉動。

副將嘆氣道「將軍,現在軍中已經亂成一鍋粥,有人說,你要宴請眾將士,還要給肉給酒。」

「現在眾將士群情激憤,很多士兵已經脫離崗位,在營中肆意亂走,相互攀談。」

「霧草~~!」

牛高義愣了下,背後頓時汗溼一片,這可不是小問題,當軍紀沒有的時候,軍隊就不是軍隊,那是什麼,那是匪眾。

「他孃的,誰說出去的?老子只說給他們吃一頓飽飯,哪有肉,哪有酒,有的話也被運出去了。」

開玩笑,有好東西早就被牽線徵收過去,守軍的伙食可不比平時好上多少。

「嘭~~!」

牛高義猛拍了下桌子,酒都醒了一半,朝著外面走去。

別看他一肚子火,但自己的本質工作還是要做的。

當他來到軍營後,只見整個軍營裡面,幾乎所有士兵都在聊天。

相互攀談,連城牆上計程車兵們都不在看著外面,三五成群。

當牛高義看到如此情況,心頓時涼了半截,這時副將衝了出去,準備說什麼的時候。

自己被牛高義一個大嘴巴子打在地上。

副將躺在地上,捂著臉,露出一副受委屈小媳婦模樣。

「將,將軍,你這是為何?」

牛高義蹲在地上揪著他的衣領怒道「你找死啊,這情況,炸營怎麼辦?」

此時副將也有點心虛起來,其實他們計程車兵也就是有幾百人,其餘的幾乎都是新徵兆的。

這些人還沒怎麼訓練過就上了城牆,承擔守備指責,戰鬥力和兵員素質可想而知。

要是逼急了,別說牛高義,估計他們這數百老兵都會***掉。

「咦,這不是牛將軍嘛!!!」

一個士兵指著牛高義大聲說道。

瞬間,整個軍營的人,紛紛看向他,牛高義整個人好似被數千餓狼盯著一般。

當所有人湧過來的時候,他嚥了嚥唾沫,雙眼一轉,立馬跳到高臺上。

運起所有力氣,大聲喊道「三天後,全營加餐加酒,所有人各歸各位,回到自己所屬崗位,不得有誤。」

「啊,是不是真的?」

「哈哈哈,我就說牛將軍從不說謊的。」

「嘖嘖嘖,好久都沒吃肉了,憑什麼外出軍隊可以吃肉,我們每天吃能吃野菜糰子。」

這時一個在新兵中聲望頗高計程車兵大聲喊道「將軍說的可是實話?」

「放肆,如何跟本將軍說話?本將軍一言九鼎,自然算數。」

頓時數千人響起了震天的叫好聲,有些士兵則紛紛回到自己位置。

站崗的站崗,放哨的放哨,別說新兵,人是一種很容易被周遭環境潛默移化的生物。

這樣的情況不制止的話,別說新兵要炸營,估計連老兵也好不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