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是一塊比較大的甲冑,兩根箭鏃還深深插在上面,完全動不了。

女人畢竟比較細心,這塊甲冑的甲片沒有絲毫繩子連結,都是以三角形相互咬合而成。

她拿著匕首一塊

一塊將三角甲片給挑開,花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慢慢將甲冑開啟。

女人臉上全都是汗水,每一次挑開甲片,碰到箭鏃的時候,克里斯娜只感覺冰涼的箭頭颳著自己的骨頭。

「啊~~~!」

克里斯娜整個人劇烈顫抖著,可想而知忍著多大的痛苦。

她現在已經把張雨夢給罵了個遍,電視劇裡面都是騙人的。

張雨夢給她看的電視劇裡面,一個個奶油小生當將軍,身中十幾箭,都還能跟別人拼命。

騙人,箭鏃刮過骨骼的痛苦,幾乎已經超越人體承受痛苦的極限。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地上如此沉重的甲冑和異於常人的身材,女人再也忍不住,問了起來。

克里斯娜滿臉汗水,臉色蒼白,嗤笑了一聲「公子霸,沒跟你說嗎?」

「沒怎麼說話就被那個大漢趕出去了。」

「你說的是飛廉?」

本來放鬆下來的克里斯娜,突然雙腿一抽,猛然咬緊牙關。

「快,快給我按摩下雙腿,抽筋了。」

女人頓時慌張起來,將克里斯娜的鋼製靴子脫掉,按摩起來。

面前這怪異女子,可是關乎全家性命的傢伙,絕對不能有事。

抽筋稍稍緩和一點後,克里斯娜喘著粗氣說道。

「我,我懷裡有藥,你,你給我拿出來。」

女人好不遲疑,伸入克里斯娜懷中,當一陣滑膩觸感傳來。

她整個人都傻眼了,本能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怎麼樣同樣是女人,差距真的那麼大嘛。

感覺到一隻小手在自己的籃球上摸來摸去,捏來捏去,克里斯娜立馬忍不住吐槽道。

「別摸了,等我好了給你摸,快點把藥給我拿出來。」

女人頓時被呵醒,雙臉立馬緋紅起來,從克里斯娜懷中摸出兩個藥品。

一個是瓷瓶,一個是古怪的透明瓶子。

「弄一塊布,用透明瓶子裡的水,浸溼,捂住我的傷口。」

女人二話不說,要將自己的衣服給撕扯開。

克里斯娜立馬制止了她「外套穿了幾天?」

「才天三。」

「褻衣穿了幾天?」

「當然一天一換。」

作為王室成員,女人的衛生習慣還是挺不錯的。

克里斯娜看了看外面,都是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無奈「用褻衣吧。」

女人大驚「這,這不好吧,都是女人,怎麼能用我的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