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去母族,哥哥弟弟必然當我是威脅,最後還不是得靠你嘛,不然被吞併也說不定。」

草原上的規矩,嫁出去的女兒也就是別人家的人,你自己去,當然把你當親人,可帶著這麼多人去。

必然會引起哥哥弟弟的忌憚,怕你奪權。

溫德勳點點頭,說的也有

些道理,他抓起侍女的腦袋,朝著閼氏不懷好意的笑道。

「那如此,這女人今天晚上就歸我了。」

閼氏輕輕一笑「沒問題,等到了母族,我也是你的。」

「哈哈哈哈,好~~~!」

在侍女絕望的目光下,溫德勳大笑的將她拖了出去。

當溫德勳走後,閼氏臉上立馬浮現出厭惡的表情。

只要把溫德勳忽悠到自己母族,以自己跟哥哥弟弟的關係,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自己還可以將這兩萬多人,併入母族。

溫德勳也是吃了階層的大虧,他本來就不是貴族,自然貴族中的事情知道的很好。

閼氏只要回到母族,那等待他的就是世界上最嚴厲的酷刑,就是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場。

當全部遷徙的命令下達後,本來還不肯走的族人,在溫德勳的威脅下,無奈收拾起行囊。

每家每戶都需要看好自己的馴鹿,還有包裹好自家的帳篷。

帳篷在這種環境裡面,可是絕對的硬通貨,族長和閼氏也只有,有大事的時候才用木屋,平時也都是待在帳篷裡面。

溫德勳本來還有點狐疑,可當遷徙的程序開始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壞訊息不斷傳來。

他才知道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壞,大量去外面放養馴鹿的家庭,居然詭異的失去了聯絡。

很多家庭雖然自己放養馴鹿,可其中也把族內的馴鹿也一併拉出去放牧。

要是這些馴鹿都出問題的話,那豈不是說,附近都是敵人?

這個想法一出,溫德勳已經來不及懷疑閼氏,瘋狂招呼手下開始整理東西,至少也要兩三天的時間。

只有最後一天的時候才能收起帳篷,不然可能連晚上都過不了就凍死了。

在迪艾克家的營地裡面,大量的帳篷被支稜起來。

兩個騎兵冒著寒冷跑了回來,一進門對著冉敬紛紛行禮。

冉敬立馬說道「你們兩個快點暖和下身子。」

旁邊計程車兵們紛紛自覺的拿出茶葉,跑了杯熱茶遞給兩個快要凍僵計程車兵。

「冉,冉將軍,我們觀察到他們整個部族開始整理東西,驅趕馴鹿,好像....」

士兵說話說的結結巴巴,顯然被凍的不輕。